与其做个可悲的怨妇,倒不如理智一些。你与我,仅仅只是夫妻,是家人,我可以侍奉你,但你别指望我会喜欢你。这样的话往后别再问了,徒添尴尬。”
一腔热忱,换来的却是冷漠与质疑,萨喇善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既然她不信,那他也不再重复,“好,我如你所愿,再不扰你!”道罢他当即转了身,满怀忿然的背对着她,一声不吭。
耳根子终于清静,淑媛安然入眠,并未顾及他的感受。
被冷落的萨喇善越想越憋屈,本想赌气去书房,但他料定就算这会儿离开,她也不可能挽留他,明日若是再回来,岂不打脸?
思来想去还是没折腾,他这个媳妇儿根本不会说软话,他闹脾气也没用。最终只能独自咽下满腹委屈,明明有佳人在侧,却孤独入眠。
近来他听从小舅子的建议,尽量不与那些人出去厮混,偶有抹不开面子的,谁家有喜事请他过去吃酒,他还是会去,但花酒未再喝过。
他这般洁身自好,淑媛却还是不信他,一气之下,这一日萨喇善忙完之后又去了云香楼,借酒浇愁。
清湘许久未见他,一见面自是极尽殷勤,挽着他的胳膊撒娇献媚,
“前日里我碰见一位爷,是你的好友,我向他打听你的情况,他说你整日的在家陪夫人哄孩子,没空来喝酒,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呢!您这位夫人,把您看得太紧了吧?”
懒提那些烦心事,萨喇善斜她一眼,“爷来这儿是找乐子的,你管我家事作甚?专心唱曲儿,银子少不了你。”
今日的萨爷脾气很燥,浑不似先前那般温柔,清湘心下生惧,不敢违逆他的意思,乖乖起身,坐得远一些,默默抱起了琵琶弹着小曲儿,为他解闷儿。
萨喇善以支额,自斟自饮,酒水入喉,愁绪灼心,哪里浇得灭苦闷?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偶尔落在清湘面上,但见她笑意盈盈,眼波流转尽显媚姿,以往他还觉着赏心悦目挪不开眼,今日竟无法定睛,神飞意远。
他不禁在想,但凡淑媛肯对他笑一笑,他也不至于跑这儿来解忧。
一曲终,清湘提裙款款而来,柳腰一摆,不客气的往他怀一坐,柔弱无骨的她顺势倚在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