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喇善分明瞧见她的双颊泛起了红晕,大约是害羞了吧?好奇的他垂下眸子细细打量着,笑意不自觉的自他喉间滑出,听来甚是愉悦,
“不是要封我的唇吗?尽管来,我可等着呢!”
就猜他没怀好意,她才不要如他的愿,侧着小脸极不情愿的推拒着,“你这人不害臊,喝醉还乱来,我困得厉害,要休息,没工夫与你闹腾。”
“才刚与我说那么多话,我看你毫无困意。”
这能怪她吗?“还不是因为你太啰嗦,我想制止你才说话的。”
制止需要付诸行动,萨喇善眸绽星光,无比期待,再次哄道:“所以我来教你,直接封唇,我便不会说话,只会专心致志的疼爱你。”
她一直侧着脸,不肯主动,他便顺势吻了她的面颊,再滑至她修长的颈间,唇瓣所到之处,皆是炽热的烈焰,惹得淑媛心烧人烫,轻哼出声,不得已之下只好转过脸来,不愿让他使坏,得逞的萨喇善顺势寻觅到芳唇,教她该如何封唇才能使对方说不出话来。
火热的唇瓣一旦贴覆便黏连在一起,无法分离,像是干涸的土地渴望雨水滋养,萨喇善贪心的汲取着她檀口的香津,吻得如此热烈而深挚。
淑媛懊悔不已,暗恨自己就不该理他,随他怎么说,说累了他便该睡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不仅耳朵不清净,连人也难安生,真真失策!
心底的意念被怀娇软的人儿勾起,萨喇善哪里还有困意?只想将落入陷阱的小羊拆吃入腹,饱餐一顿。
如今他们的孩子已有四个月,淑媛早已复原,他再也无需顾忌什么,用行动来表达内心的热切,似骤雨般迅猛,又似疾风般强烈!
情到深处,他柔声哄道:“媛媛,说你喜欢我。”
淑媛紧闭双唇,不肯顺从,他便更加放肆,不气馁的好言哄劝,“就一句,只说这一次,我想听。”
那样明显的谎言,恕她说不出口,“可我不想骗人。”
他却认为她只是太害羞才口是心非,“你说不讨厌我,那不就是喜欢咯?”
被耕耘的花地逐渐变得泥泞,奈何她身心分离,很难被带动情绪,更不会被他误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