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萨喇善诚挚相邀,傅恒也就没再拒绝,答应后日带东珊过去。
这几日傅谦一直没去织霞苑,初雪担心夫人误解,便主动告知,说八爷也没去听风阁,晚上宿在书房里。
彼时钰娴唇边含笑,正坐在摇篮边逗孩子,听闻这话无甚反应,“他歇在哪儿不重要,往后八爷的行踪无需汇报。”
她刚嘱咐过罢,初雪又道:“八爷……”
不悦蹙眉,钰娴轻嗤道:“你怎的又提?”
“我竟让你如此厌烦?”
背后蓦地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钰娴循声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道绀青色身影。
呃……原来初雪是在向傅谦行礼,这就很尴尬了!干咳了一声,钰娴轻声道:“我以为她又要说你去了何处,做下人的,实不该干涉主子的行踪。”
初雪暗叹遭殃,这回怕是又要挨训,孰料八爷面色如常,态度温善,“我是你的丈夫,她将我的行踪报给你并无不妥。”
近前后,傅谦抱起儿子逗了会子,嬷嬷识的接过小少爷,与丫鬟退了出去。
屋内燃着的郁金香乃是钰娴生子之后,贵妃娘娘所赏,幽香淡雅怡人,每每坐在这屋里,傅谦便觉神静心安。
钰娴掂起茶盖,拨弄着杯沥沥清汤,犹疑片刻,终是忍不住问了句,“怡珍她……还好吗?”
她几乎不会主动与他说话,更不会过问听风阁的事,今日主动问起,还是头一遭。把玩着腰间玉坠儿的傅谦微顿,神情晦暗,默了片刻才道:
“我没过去,不晓得她的状况。”
钰娴一直认为他二人只是寻常闹别扭,过段日子便会和好,直至东珊生辰那日,怡珍闹自尽,她才晓得此事比她想象得更严重,心虽有疑惑,但看傅谦似乎不愿多言,她终究还是忍住了。
她的沉默令傅谦有些心虚,仔细打量着她的神情,傅谦兀自猜测着,“你是不是认为我很绝情?”
深情是他,绝情也是他,他和怡珍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恩怨,钰娴不想探究,她只是不希望看到花蕊凋谢罢了,假如怡珍好好的活着,钰娴便不会过问他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