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儿的,只不过有人提前报信儿,她才会临时逃走。”
“会是谁通风报信?”鄂容安就怕乔儿坏事,一直派人盯着她,并未发现她有什么异常。
迟疑片刻,护院道:“卑职在那巷子附近偶遇达毅,那地方很偏僻,却不知达毅为何会在那儿,会不会是他通风报信?”
巧合得过分便是有鬼!为查明真相,鄂容安当即派人将达毅带过来问话。
彼时落英正在屋里伺候夫人喝药,苏棠喝罢药,用清水漱了漱口,一小丫头匆匆跑进来,说达毅被大少爷给抓走了。
苏棠询问因由,小丫鬟只道不清楚,唯有落英心如明镜,暗叹不妙,猜测可能是达毅找雪念时被人给发现了!
但她不敢明言,忙扶夫人躺下歇息,“夫人勿忧,奴婢去瞧瞧,回来再禀明。”
落英一脸忧色,慌张出去,苏棠见状越发觉得怪异,怀疑落英有什么事瞒着她。
当落英匆忙赶去时,只见容爷端坐在堂前,神色凌厉地睨向达毅,而达毅正跪在地上向容爷招供,只道是他无意在竹林旁听到容爷的话,才提前赶去让雪念离开,不希望雪念回来与夫人争宠。
明明是她指使他去的,达毅居然没把她供出来?落英闻言,暗恨自己害了达毅,行至他身边立定,向主子福身,预备说出实话。
达毅生怕她认罪后会被容爷惩处,抢在她之前开口,“落英,此事怪我糊涂,你不必为我求情。”
“不是这样的,少爷……”落英还想再说,却被达毅冷然打断,“我有错在先,甘愿领罚,你快回去伺候夫人吧!”
鄂容安的肘撑着膝盖,身子前倾,紧盯着她,眸闪疑色,“落英,此事与你有何干系?你为何如此紧张?难不成……你也有份儿?”
说到后来,鄂容安双眼微眯,锐利的眸光直刺于她,似要透过她闪烁的眼神窥破她心底的秘密。
落英实不愿让达毅为他顶罪,将心一横,提裙在旁跪下,“少爷,其实是……”
担心她一时冲动说错话,达毅再次拱,供认不讳,“少爷明鉴,落英并不知情,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
“是吗?可她的反应未免太激动了些,你一个大男人,怎会管这些闲事?”方才达毅认罪时,鄂容安已有怀疑,直至落英出现,他已然猜出真相,冷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