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说起这事儿他也稀里糊涂,“昨晚我醉了酒,不想打扰苏棠,怕酒气熏到她才会去书房,我隐约记得雪念过来送汤,但我真的没碰她,我对她毫无感情,怎么可能要她?”
儿子的品性,喜塔腊氏是清楚的,若搁寻常,他应该不会乱来,但昨儿个情况特殊,酒这种东西,难说啊!“你也说喝醉了,酒后乱性呗!”
“那我总不能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吧?”鄂容安一向自制,从未有过喝断片儿的情形,
“孩儿并非酩酊大醉,尚有意识,我记得自个儿喝了汤之后便入帐歇息,还让雪念去告诉苏棠,不必等我,谁晓得她怎会出现在我帐?”
听儿子这么一说,喜塔腊氏只觉此事不简单,指不定另有内情,可眼下不是追究的时候,苏棠和孩子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母子俩正讨论之际,嬷嬷突然跑出来,惊吓不已,整个人都在发抖,说是夫人晕过去了!
“糟了!苏棠……”鄂容安闻言,再也顾不得什么礼数,直接往屋里冲,嬷嬷在旁相拦,他一把将其推开,闯进里屋,绕过屏风便见苏棠已然晕厥,小脸惨白如薄纸!
一向镇定的他惊慌失措,疾走过去抱住苏棠急急的呼唤着,“苏棠,苏棠你醒醒!”
好在稳婆常年接生,这样的情形并不少见,道了声得罪,便用拇指掐着她的人,鄂容安在旁紧握着她的,急切的呼唤着,只盼着她能醒来,然而迟迟不见她睁眸。
掐了好一会儿仍无反应,稳婆发抖,再难镇定,只因她先前也曾遇见这种六个多月生孩子的,母子皆没保住。
那是小户人家,无甚所谓,这样的大户人家,好端端的夫人没了,若是主人不明事理,再迁怒于她,那她百口莫辩啊!饶是恐惧,她也不敢隐瞒,生怕耽误了,遂起身向太夫人禀明,说是已然尽力,实在没办法,
“要不还是请大夫来瞧吧?”
喜塔腊氏就怕出事,早已将大夫请来安置在前厅,稳婆之言令她心顿沉。女人生孩子是私事,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让医者进来的,稳婆这么说,怕是要出事啊!
然而她身为主母,不能自乱阵脚,遂强自镇定,吩咐丫鬟去将大夫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