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有多么勤奋用功呢!殊不知你这脑瓜子里装的尽是些杂念邪想,浑没个正形!”
说到底他还是情难自禁,“我在外那可是正人君子柳下惠,坐怀不乱。回来住瞧见你便歪了,谁让我家夫人生得这么美,灵又可爱,忍不住想睡。”
他正标榜着,忽见东珊眯眼质问,“哦?却不知何人坐过你的怀?”
“……”懵然片刻,傅恒暗叹女人的疑点果然清奇,“只是个比方,你瞧你,又吃醋瞎想!”
说话间,傅恒的拇指抚过她面颊,爱怜的轻捏一下,提醒她去赦免夏果儿。
东珊奇道:“不是你说要给她一些教训吗?”
已然跪过,让她晓得轻重即可,“我唱黑脸,你唱白脸,如此一来,往后她自会感念于你。”
连罚人都有学问吗?东珊恍然大悟,对他越发佩服,依照他的意思,转身出得房门,到院发话,让夏果儿起来。
此时的夏果儿一如受惊的鸟雀,再不敢猖獗,耷拉着脑袋殃殃地跪在那儿,听到夫人说话,她立时抬眸,怯怯的瞄了一眼门口,没瞧见九爷的身影,终是没敢动弹,心有顾忌,
“可是九爷还没发话,奴婢不敢……”
看来还是傅恒在家的威信更高啊!夏果儿居然这么怕他,东珊只得再次申明,
“我说了算,听我的,他若追究,我自会打发。”
听到夫人的保证,夏果儿这才稍稍安心。才跪一刻钟,她已腿脚酸麻,勉强撑着腿才缓缓站起身来,满怀感激的福身向夫人道谢。
蔷儿上前相扶,将她扶至茶水间,帮她擦些药膏。
后来傅恒没再罚她,只警告她长些记性,管好自己的嘴巴,如若再犯,必定严惩!
夏果儿诺诺称是,谨记这教训,再不敢胡言乱语。
且说李锦悦得知她姨母的真实目的后便心惊胆战,她已与傅恒说过此事,却不知傅恒能否打消姨母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