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珊本不信这个,但现下没有别的法子,只能寄希望于神明。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东珊一直在努力的尝试各种法子,咏微送来的方子她试过,送子观音也拜过,大夫开的药她也在喝,但凡有一种法子管用,她便不必再这般担惊受怕。
喝药调理一事,东珊没打算与傅恒说,有一回傅恒去找他四哥下棋时,无意听四嫂说起,他才晓得此事,回去便问她,
“我说你最近怎的越来越瘦,你还说什么腹胀没胃口,原来是在调理备孕,怎的也不与我说一声?”
东珊无谓一笑,故作平淡,“又不是什么大事,我是想着等调理好了,有了身孕再告诉你,也好给你一个惊喜。”
“可你越吃越瘦,整个人无精打采的,这药肯定有问题,需知是药分毒,哪能一直吃?还是停了吧!我又不着急要孩子。”
可她着急啊!一日无孕,她便一直无法安心,再者说,这药是太夫人找人开的,她若不喝,太夫人肯定不高兴。
尽管傅恒再嘱咐不许她再喝药,她还是趁他不在家时悄悄让人煎药,但不敢在寝房里喝,免得残留一些药味,被傅恒察觉。
今年的雪格外的多,一共下了场,正所谓瑞雪兆丰年,来年一定是风调雨顺的吧?
只可惜这个年因为皇太子的薨逝而变得不再喜庆,乾隆的眉间始终隐着淡淡的哀愁,好在正月十四这日,嘉嫔顺利诞下一位小阿哥,这一好消息冲淡了积压在乾隆心底的忧郁,振奋的他即刻赶至启祥宫,看望嘉嫔母子。
而承恩公府的夫人茗舒亦在正月底诞下一子,傅玉初为人父,欢喜不已,请示太夫人过后,打算将儿子命名为明俊。既希望他才智出众,又希望他容貌英俊。
傅玉还问茗舒有什么意见,若是她不喜欢,还可以再改,茗舒只道无甚意见,让他决定即可。
钰娴前来恭贺,看茗舒已然产子,羡慕不已,只因她的身孕已有八个多月,估摸着下个月就能临盆,她只盼着早些诞下孩子,也就不必再事事小心,处处谨慎,睡觉也睡不安稳。
妻妾同时有孕,对傅谦而言亦是一种折磨,好在他是清心寡欲之人,对□□倒也不甚在意,唯一头疼的是,只要一宿在听风阁,怡珍便与他抱怨,说是这里痛,那里酸。
起先他还十分有耐心的哄着她,夜间帮她锤一锤,捏一捏,以缓解她的不适,可后来她总是这般,在他睡得正香时唤他起来,说是腿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