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出望外的章佳氏又命人备下补品,着嬷嬷带回去。
人走后,一众儿媳皆在感慨,说淑媛好福气,才进门就有了身孕。
大家都在谈论此事,唯有东珊没吭声,五夫人瞄她一眼,刻意笑问,“东珊嫁进府已有半年,你们夫妻恩爱,感情和睦,怎的一直没好消息?莫非已然有了身孕,没好意思说出来?”
她若真有好消息,月初又怎会来月事?被询问的东珊顿感难堪,干笑着否认。
目睹东珊的窘态,四夫人帮腔道:“东珊与九弟还年轻,孩子终归会有的,不必着急。”
“话虽如此,可这一直没动静,不觉得怪异吗?”瞥她一眼,五夫人怀抱着琇琇,心笑面忧,故作关切状,
“东珊啊!你可别怪我说话不好听,我也是为你着想,你还是请个大夫来瞧瞧吧!若然身子有什么毛病,也好及时医治,争取早日有孕呐!”
傅恒可是章佳氏最疼爱的儿子,连带着对东珊也格外疼宠,一直在关注着东珊的状况,如今他二人已成亲半年,依旧没喜讯,章佳氏难免忧心。
当着众人的面儿,她本不愿提及,怕伤及东珊的自尊,孰料这老五媳妇儿竟是口无遮拦的说了出来,既如此,章佳氏也没再装聋作哑,顺势劝道:
“宝慧说的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请大夫来瞧瞧,看看问题出在哪儿,才好对症下药。”
婆婆都这么说了,东珊总不能拒绝,遂点头称是。
宴罢,回去的路上,一阵寒风吹来,东珊拢了拢月白锦缎绣青竹的斗篷,蔷儿细心的将帽子扣上,帮夫人挡风。
雪白的一圈狐领在风间簌簌翻飞着,北风过耳,沁凉透骨,东珊目光恍惚,心神不宁,忘了看路,脚下一滑,幸得蔷儿扶得紧,才没摔倒。
见主子心不在焉,蔷儿忍不住道:“夫人可是在为五夫人的话而忧虑?五夫人素来与您有仇怨,她定是故意说那番话膈应您,您可千万不能胡思乱想,以免如了她的愿。”
忠言逆耳,她又岂会不懂?“不管五嫂是出于什么心思,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