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为这事儿,他就猜着怡珍会难过,但他的处境也不可能完全不碰钰娴,
“我心的确没有她的位置,但我们是夫妻,这是事实,最初成亲时,我没与她圆房,额娘知情后大动肝火,说钰娴是贵妃娘娘的堂妹,我不该冷落她,无奈之下,我只好与她圆房。这是我作为丈夫的责任,你明白吗?
如今她有了身孕,额娘能抱孙子,就不会再管我是否与她同房,往后我会尽量少去她房,多来陪你,如此可好?”
纵使心里难受,怡珍也晓得自己不该把他逼得太紧,毕竟他现在一堆糟心事,她若再火上浇油,傅谦可能会觉得她不懂事,不得已之下,她只好强压下满腹的幽怨,故作大度,
“我明白你的难处,只要你的心属于我,其他的我可以不计较,但我也希望你能明白,我对你一片真心,为了你不顾一切,未婚先孕,甚至与家人反目,被人嘲讽,我现在什么都没了,只剩下你,你的疼惜是我唯一的依仗,你懂吗?”
“我懂,我都懂!”一看到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傅谦的心便隐隐作痛,抬将她揽入怀,闻言软语的柔声哄劝着。
窗外的晚霞红彤似火,然而在傅谦看来,那不是美景,更像是焚心的那团烈火,烧得他灼烫。
本以为将怡珍接回来之后,这日子就会好过些,如今看来,怕是难有安宁。
今日这事儿已成为府的笑柄,众人皆在私下议论这位珍姨娘,笑她时运不济,东珊却是闷闷不乐,晚膳过后又倚在窗边发呆。
蔷儿笑打,问她可是想念九爷,东珊摇了摇头,扁着嘴巴哀叹一声,说是替八嫂惆怅,
“如此糟心之事要是搁在我身上,只怕我会崩溃。傅恒也不在家,没人与我说话,好生无。”
“原先九爷在家时,您还嫌他啰嗦呢!”
好像的确是哎!趴在小桌上,看着沙漏,东珊默默数着日子,算着他归来的日期,那一刻,她不禁在想,倘若自己也有个孩子,傅恒不在家时,她也就不至于这般烦闷。
眼瞅着主子无所事事,蔷儿提议将姑娘接过来,有姑娘打岔,夫人应该就不会觉得心烦了吧?
东珊笑赞她灵,不过这事儿她不能私自做主,还得跟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