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不以为意,坏笑道:“一般女人在帐说男人讨厌,都可以将其视为夸赞。”
听这话音,他似乎经验十足啊!东珊撇着嘴微嗔他一眼,“你怎的这般了解?难不成你听其他女人说过?”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男人吃醋,还得反过来向女人道歉,若是女人吃醋,男人就得好言相哄,赶紧澄清,以免又被冷落,暗叹一声,傅恒心道:我好难啊!
“瞧你,又胡思乱想,那话是听萨喇善说的,除你之外,我的帐还没有过别的女人。”
当他再次追问她想要什么时,她依旧不肯说,那张小嘴倔强得很,无奈的傅恒只好妥协,不再逗她,如她所愿的俯首吻住她香甜的唇瓣,而她期待已久,四唇相贴的那一刻,她便下意识的探出小舌,与他紧拥着缠吻。
每每像这般边吻边顶,上下齐攻时,她的反应便格外强烈,傅恒早已察觉到这一点,是以他很清楚她方才的眼神究竟代表着什么。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会给,哪怕她倔强不肯说软话,他也会满足她。
今晚他的攻势太过猛烈,已然过去许久,似乎还没有收尾的意思,以致于她有些承受不住,微微发喘,偏过头去,埋在他颈间小声求饶,
“能不能歇一歇,我好累啊!不想要了,快些结束吧?”
傅恒等的就是她这句话,顺势与她讲起条件,“告诉我,喜欢我吗?回答了我就放过你。”
羞于回答的东珊结结巴巴的借口道:“我……我还没想好。”
不说是吧?他有的是法子治她,反正体力好,还能再战,“那就继续。”
惶恐的东珊目光怯怯,好言与他商议,“这么重要的问题,我得慎重思考,等我想好再告诉你,好不好?”
“那你倒是给我个期限,何时能想好?”
思量片刻,东珊沉吟道:“一个月。”
“……”气得傅恒轻咬小红果,当做惩罚,“干脆想一年得了!你这才叫敷衍!”
说到最后,傅恒只答应给她天的期限,“日后我要听到满意的答案,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