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赶这一路。”
傅恒晓得那儿有住处,却不愿将就,“现下才六月底,皇上大约会在行宫住到秋节,待秋过罢,再去木兰围场打猎,九月初才会回宫。难不成这几个月我都住在别苑,与你两地分居?”
若搁以往,分别几个月她是无所谓的,但今晚他的举动对她震撼太大,是以她这心思也有了微妙的转变,一想到几个月见不着,她也觉着不习惯,遂问他可还有休班。
点了点头,傅恒道:“每月另有日休班。”
“休班加上你歇班的时辰,也就相当于能歇两日,那就等你休班之际再回家呗?”
也就是说他每个月只能回来次?傅恒登时苦了脸,只道不妥,“我宁愿多耽搁些时辰,也不想那么久都见不到你。”
这话犹如一大勺蜜汁浇在她心间,东珊只觉甜丝丝的,但仍旧保持理智,好言劝道:
“你每日都要当值,本就在受苦,实该多歇息才是,且这是夏日,若大晌午的便要往山庄赶,只怕会暑,我真的不希望你这么辛劳,你就不能听我一回?”
她能为他着想,傅恒很是感念,摩挲着她的耳珠,他轻叹了一声,“我晓得你是为我好,但若无你相伴,我怕是无法安眠。”
说得好像离了她,他的日子便不能过了似的,“没成亲的那些个夜晚你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种事不是很容易理解嘛!傅恒与她打了个比方,“没尝过荤腥时,便觉素菜很合口味,一旦尝了荤腥,再吃素便觉寡淡无味。”
虽说此乃人之常情,但东珊听罢他这话,难免胡思乱想,小在他肩头无意识的滑动着,声幽心沉,“只是为了荤腥?”
听出这语气略有些酸涩之意,傅恒摇头笑叹,“我若真的只为荤腥,在别苑里随便找个女人也可,何必非得赶回来见你?”
那倒也是哎!闻听此言,东珊又有了笑颜,枕在他肩膀上抿唇偷笑,没再言语。
不过方才的那句话倒让傅恒想到了一个折的好办法,“不如这样,你陪我去承德,住在别苑里,这样你我便无需再分居。”
“啊?”东珊闻言,大吃一惊,“这样不太好吧?咱们才成亲,我才入府就离开府邸,额娘会不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