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家人,乘坐马车时,东珊踩着马凳跨了一步,顿感疼痛难忍,傅恒顺势在旁搭了把,扶她上去。
坐进马车后,马车开始缓缓行驶,看她苦着一张小脸儿,倚在软塌边儿,似是不大舒坦的模样,傅恒干咳着小声问了句,
“现下还是很疼?”
东珊那双黯然的眸子幽幽地瞥了他一眼,回想起昨晚他蛮横地冲撞着,任她求饶也不停歇的场景,对他难免生怨,可怜巴巴地倚在角落里,一动也不动,不愿搭理他。
本以为他会识闭嘴,孰料他竟挪至她身边,伸将她的身子揽正,让她倚在他怀。
东珊很不习惯这样的亲昵举动,当即挣扎不许他接近,却听傅恒振振有词道:
“歪在车板上,万一马车颠簸可是会碰头的,你这脑子本就不大灵光,再撞傻了可如何是好?”
“……”谁脑子不灵光了?东珊白他一眼,“说得好像你很聪明一样!”道罢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好像晌午那会儿她还跟表姐夸他聪慧来着。
还好傅恒没听到,她也就佯装自己没说过。
“肯定比你聪明,至少我知道怎么舒坦怎么来,不会委屈自个儿。”说着他长臂微紧,强势的将人揽在怀,不许她再挣扎。
东珊很不习惯这般挨着他,小撑在他匈膛使劲儿推拒着,这般无意识的扭动惹得傅恒浑身热流直窜,莫名燥热,更加不愿放,只想再贴得近一些,感受她的美好。
她尚未察觉,仍在挣扎,冷不防被他一把攥住,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回旋,
“指这么细,人倒是挺有劲儿,昨晚怎的一动也不动,一点儿都不配合?”
他的气息缭绕在她耳廓间,直达她心田,一阵苏麻之感霎时自耳边蔓延至周身,东珊窘得歪头想躲开,不愿让他的唇凑近耳畔,连说话都不自觉的打颤,
“正所谓行如松,坐……坐如钟,你坐歪了,赶紧回身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