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亲昵的挨着她,舍不得松开。
眼尖的索绰络氏一眼就发现她换了镯子,询问她这镯子的来历,“先前为你整理嫁妆时没见过这镯子啊!”
得知是她婆婆相赠,索绰络氏也觉面上有光,欣慰笑赞,“你这婆婆可真大方,敬杯茶就送这么好的翡翠,瞧这水头足的,静谧莹润,实属上品呐!”
瓜尔佳氏拉过她的仔细瞧了瞧,不禁猜测着,“这样透亮的镯子,少说也得两千两吧?看来亲家母对咱们珊珊很是钟意呢!”
东珊苦笑道:“婆婆是嫌弃我之前的镯子不够好,这才嘱咐我换一个。”
“那她也没必要送你这么好的,”先前索绰络氏一直担心小姑子去婆家后会不习惯,或者被人低瞧欺负,今日一见这情状,她便放宽了心,
“说到底还是对你满意,才出这般阔绰,你婆婆待你好,你那些个嫂嫂们便不敢怠慢你,你可得好好表现,孝顺婆婆,往后的日子就不愁咯!”
东珊不禁在想,也许婆婆的好东西太多,随选了一个给她,并未考虑那么深远吧?罢了!只要嫂嫂高兴,随她怎么想吧!如今的东珊就期盼着家人放心,不要担忧她。
闲聊了会子,东珊问起表姐,得知表姐在后院等着她,便先暂别众人,到后院去找表姐。
两日未见,再次重逢,东珊已然盘起长发,嫁作人妇,褪去原有的青涩,平添一丝妩媚之态。瞧她满面红光,咏微也替她高兴,拉她到桌边坐下,笑问她一切可好,在婆家住得可还习惯,花烛夜是否和美。
前头的话都好说,最后一问东珊竟不知如何作答,红着脸嗔怪道:“才回来你就取笑我?咱们难得见面,说说旁的,不提傅恒。”
“怎的?难不成他欺负了你?”咏微虽未成亲,但也曾听家的嬷嬷们说过一些夫妻之事,打笑道:
“新婚燕尔,少不了夜夜黏在一处,但他也得节制些,以免伤到你。”
听表姐这么一说,东珊越发羞窘,捂脸道:“没有的事,甭瞎说。”
生怕又被笑话,东珊打岔说起了旁的,却无意发现表姐眼尾泛红,声音也有些不对劲儿,忙问她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