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被她这个忘恩负义之人给气的,傲然扬首,傅恒扭脸道:“只准你生气,就不准我动怒?”
嘿!这人真是怪了,才刚还有笑脸,转眼就恼,以致于东珊莫名其妙,“我又说错了什么还是做错了什么?你为何生气?”
“你没错,姑娘家怎么可能有错呢?错的永远都是男人!”
这语气明显带着一丝讽刺,她又怎会听不出来?回想方才之事,她实在想不通到底哪里不妥当?难不成是因为他没亲到她,所以才生气?
可她也没说不许啊!只是太紧张才会皱眉,顺掐了他一下而已,又不曾明确拒绝说不许,他自动放弃,这怪不得她吧?
他这般莫名置气也忒小气了些,已然主动询问,他还不肯说实话,她也没那个耐心再去迁就,干脆褪鞋入帐,兀自念叨着,
“你气你的,我睡我的,没工夫陪你耗着。”
天大的事都等明日再说吧!她实在是熬不住,展开一床锦被,沾床就想闭眼。
傅恒见状,心下不愈,“你自个儿盖一床被?”
指了指床尾,东珊不耐提醒,“那儿不是还有新被嘛!”
那是好事成双才放了两床被,可不是让她分被而眠啊!傅恒正想说清楚,却见她眯着眼狐疑地盯着他反问,“你该不是想与我同被而眠吧?”
怎么可能?傅恒傲然逞强,不屑冷哼,“我才不稀罕,巴不得一个人睡清净!”
说着顺展开一床新被,与她保持距离,顺势躺下。
躺下之后他越想越憋屈,明明是花烛之夜,该夫妻二人共度**才对,怎么就沦落到分被的地步?
所以他为什么要顾及她的感受,那会子离得那么近,他为何没亲她?兴许亲下去之后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圆房,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独守空被啊!
说到底还是他死要面子活受罪,傅恒越想越气,转脸一看,她倒是呼吸平稳,似乎已然入梦,他越发窝火,
“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