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个情况，我好害怕我们天黑了都没能出去。”吴佑安和她聊起来，只是郁嬉分明看到她说话的时候时不时在观察她身边的人，和昨晚的眼神一样，带着羞怯和崇拜。
郁嬉指指那边的卡车，又来了几个援助的人，应该过一会儿就能走了吧。
“呵……”吴佑安以笑掩饰，“我过去看看。”走开了。
这样可爱的女人她一次能打死两个。
等吴佑安走远，郁嬉继续和水音聊天。
“行，我也先不说了，你自己看微博，一大堆事情等着你呢。”水音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出来，她还用了变声器，一口机器娃娃音。
约是过了半个小时，车子终于发动。
车上，陆衍怀给她一张小纸条。
“给你。”
郁嬉奇怪，又不是小学生了，还玩这种有话不好好说非要浪费纸的游戏？
“嗯？”她不想接，却还是拿过来打开。
纸条里有一串数字和字母，还注明是微信号，右下角写着：吴佑安。
这……
“她什么时候给你的？”郁嬉惊讶，忘记周围还有人，控制不住音量。
车内的嘉宾闻声都看向她，包括吴佑安，有的还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她摇头。
“在……”陆衍怀回想，说：“大概是刚刚你和她一起聊天的时候。”
她竟然没看到。
“以后少看手机少聊天。”他揉着她的头跟她说。
郁嬉知道，这种纸条，夹着联系方式或者表白的，大学时候他也收到过不少，不过一般都是看到他直接丢进垃圾箱。
“嗯。”郁嬉把那张纸条揉进手里，搓了几回，觉得还是不妥，把它撕碎，直到看不见字迹，才给他。
他坐在外头的位置，接过那一堆小纸屑，扔进垃圾篓。
吴佑安坐在后方，十指紧紧抓住衣服，把衣服抓皱。
他看她不再玩手机，而是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好笑道：“我怎么感觉你不说话都挺酸的。”那张纸条都被虐待成什么样子了。
“不能酸一下吗？”
这么大方承认自己吃醋，他一愣，随即回答道：“可以。”当然可以。给她纸条，是想向她表明他的态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