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鬼,”许如清从水里爬了起来,坐在林逾静的身边,他用手捋了捋脸上的水,也学着林逾静的样子,用脚拍打着水花,他腹部的疤痕,还是很明显。
“你才胆小鬼呢,我只是不想学而已。”林逾静不甘示弱,还是得在这家伙面前保持一点师父的威严。
“静静,你看那里是什么?”正在拍打水花的林逾静,不由地抬头一看,突然感觉背后多了一股力量,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掉进了水里,她死命扑腾了几下,又喝了几口水,整个人时伏时沉。“救命,救命!”
许如清一看不对,赶紧跳下来水池,将她拉了上来,林逾静坐在池边,吐了好几口,才感觉自己缓过来了。她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二话不说,两只手扯住许如清的耳朵,奋力往两边拉扯,正蹲着观察林逾静状况的许如清,没料到她会来这出,痛得嗷嗷直叫。
“许如清,你是不是傻?”
“静静,放手,耳朵会掉的。”
“让你偷袭我。”林逾静又加大了力度,许如清的耳朵早已经红了。
“我这是让你克服恐水症。”
许如清感觉耳朵快要废了时,林逾静松手了。他用双手捂住两侧的耳朵,细白的耳朵,早已经成红通通一片了。经历了暴力拉扯和高分贝轰炸,许如清感觉耳朵已经麻木了。
“你这是让我更加恐水。”林逾静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回家了,不理你了。”
“哎!生气啦?等等我。”
许如清顾不上耳朵了,跟在林逾静后面又是道歉又是解释。林逾静也不出声,故意让他心惊胆战。第二天,许如清来找林逾静时,他们一家都不在,他想,惨了,这丫头真的生自己的气了。一连好几天,他都没有她任何消息,好像她凭空消失了一样,许如清开始紧张了,知道他晚上看见对面窗户的灯又亮了,他感觉悬着的心顿时又放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