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这个女孩身上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神秘感,为什么里面的房间我出不去,而她就出入自如?
我犹豫了一下,她越走越远,我一咬牙说道:“等等。”
她停下来,“还有什么事?”
“刚才那是怎么回事?”我问。
苏雨桐转过身,说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吗,那个房间通着阴间,你刚才走阴了。”
“我听到了白奶奶的声音……”还没等我说完,苏雨桐打断我的话,目光很冷:“你叫什么名字?”
我愕然,告诉她,我叫沈一木。
“沈一木,你听好了,”苏雨桐道:“今天晚上的事你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包括你那两个兄弟姐妹。今晚的事如果泄露出去,会有很严重的后果,你听到没有?!”
我下意识点点头。
她头都不回就走了。我失魂落魄回到了房间,坐在炕头发呆,沈杰还呼呼睡着,时不时咳嗽两声。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的,起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沈杰没有起来,一个劲儿的咳嗽,脸色发红。我用手比量了一下,他额头很烫,完了,昨晚着凉发烧了。
扶着他勉强起来吃了早饭,我带着他去村里的卫生所打吊针,沈杰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
到了晚上,烧是勉强退下去了,但是身体状态很差,非常虚弱。原来的房间太冷,不适合休息,我和苏雨桐商量能不能换个房间。苏雨桐还算有点人性,把自己住的带暖气的房子倒出来。
沈杰终于能睡到热炕了,天没黑,就又睡了过去。我和沈悦涵商量了一下,她留下来照看沈杰,我还按计划出发,明天一起走的还有苏雨桐。
苏雨桐把沈悦涵叫到外屋,交待了老半天,两个女孩说话我也懒得去听。交待之后,只是沈悦涵面色很凝重。
安稳地度过了一夜,第二天大早我和苏雨桐就要启程去烟堂了。沈杰已经恢复了一下,有了食欲,只是身体还有些虚,他对于去烟堂也没那么大兴趣了。沈悦涵也留了下来。
早上八点来钟,我和苏雨桐在村口坐着小客,到了镇上的汽车站,然后转乘大客,一路颠簸,将近中午的时候,到了小黑山。
小黑山是辽北一个很有名的风景区,在古代属于军事重镇,别看是地级市,但是繁华程度很高。天很冷,依然能看到川流不息的车辆。在来以前,我就被可可拽到一个群里,这个群都是来参加烟堂大会的人,直接满员,能有好几百人。
群里发布了去烟堂的车,就在汽车站旁边,很容易就找到了。我把电子版的邀请函给司机看,司机让我和苏雨桐上了车。大客车上已经坐满了要去烟堂的人,三教九流男女老少都有,竟然还有道士和和尚。
我和苏雨桐找到最后的座位坐好,这一路上,我们之间没什么交谈,苏雨桐抱着肩膀靠着车窗,闭目养神。
车里人很多,很嘈杂,这些人似乎彼此都认识,这个打招呼,那个哈哈大笑,好似大型的认亲现场。
这时就听车里一阵喧哗,好像来了什么大人物,我透过车座缝隙看过去,车上来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人,看着平平无奇,可车上人都跟他打招呼,叫他小金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