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掉钱眼里的姑娘,清荷对我十分同情然而还是拒绝了我:“赶明儿就不炖了,公子还是喝了吧,我怕相爷扣我和十九月钱,再扣没钱成亲了都。”
“……”
相爷这样威胁人的习惯真不好!
……
前些天太医去相府给我换药,荣玉也在,他说等我搬了新宅便再来看我。如今一晃搬来三四日,我是左等右等,只等了个寂寞,既不见他来,也不见时钦和相爷来。
热闹是他们城北的,城南养伤的我什么也没有。
午后,清荷心血来潮在院中舞起了剑。我搬着板凳坐在院中看了会,姑娘身手了得,英姿飒爽,我怕自己太过羡慕,于是起身去找了本书打发时光。
《震川先生集》里有篇文章末尾写:“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读来令人甚是难过。遂找人去集市买了几棵枇杷树回来。
等宫中变故传到南华街时,我正绑着纱布支棱着胳膊与清荷俩人闭门在院中无聊地栽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