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着她满脸认真的模样,笑的前俯后仰,差点将方才喝下去的姜茶笑出来。若是段相爷在这里,听了她这话估计想打人。
我捂着肚子,憋着笑问她:“为什么要这样想?”
她睁大了眼睛道:“不然,和相爷一起出去,谁敢把你揍成这样呢?”
我自然没脸同她讲这是多管闲事被人揍得,只好挠了挠头,故作深沉道:“这个嘛,说来话长。”然后灵光乍现想起她同十九的事,强行转移话题八卦道:“快说说你和十九是怎么回事?”
彼时她正小心翼翼地替我涂着药,听了忽然就有些怔愣,而后不自在道:“两年前相爷给定下的。”
想不到相爷竟然也有做媒婆的潜质呢,希望可千万别是个乱点鸳鸯谱的媒婆才好呢。我有些不放心地追问她道:“那你喜欢他吗?”
我那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大丫头啊,由是就没了半点声音,那俊俏的小脸,一点一点地红了下去。
曾听人说一位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对白。而今瞧她这般模样,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