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您这么傲娇,您自己知道吗?
我撇了撇嘴,没有八卦可听觉得甚是无趣,干脆将身子靠在车厢上闭上眼睛补觉,不再搭理他。
八卦啊八卦,我还是回到长安,找清荷打听你吧。
马车晃晃悠悠的,不一会儿我便困意袭来,朦胧间听到段相爷好像在我耳边说,“你为什么不缠着我多问几遍,你多问几遍,说不定我就告诉你了。”
我心中清明已经被困意折磨的所剩无几,虽恍恍惚惚晓得他在嘀咕一些什么,奈何昨夜失眠到三更,此时眼皮沉重的厉害,无暇应答他。很快脑袋一歪落在了一处结实的地方,便放心大胆地去会周公了。
等会完了周公,我心满意足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脑袋不知何时枕上了段相爷的肩膀。
我扶着酸痛的脖子直起身子,段相爷忽然拿了帕子递在我眼前。
我有些怔怔地瞧他,他一脸嫌弃道,“把你口水擦一擦。”
“哦。”
我接过帕子往嘴巴上抹了抹,忽然瞧见段相爷肩膀处有一滩水迹,顿时不由得老脸一红。
方才我还在客栈捉弄温七郎说他睡觉流口水,这下倒好,我不仅睡觉流口水,还流在段相爷的衣衫上了。
谪仙一般的段相爷……的衣裳被如此糟蹋了,若是被长安城的姑娘们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一人吐一口唾沫把我淹死。
我拿着帕子,伸出颤抖的小手,讪讪地替段相爷擦了擦那水迹。水迹干在衣衫上了,没有擦掉。
我惭愧的无地自容,默默的低头向段相爷道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