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乖地将手递给了段相爷,任由他大手牵小手,将我一路牵回了房间。
等饭菜上桌的期间,温七郎瞧了瞧段相爷,又瞧了瞧我,笑的一脸莫名其妙。
我摘下面纱,将下巴搁置在桌上,望了望段相爷,又望了望温七郎,依旧有些忧伤。
我发现这一年,我不是磕的碰的头破血流,就是被人揍得肿如猪头,而且这些时候还都被段相爷看到过。
哎,不知道段相爷是不是已经被我丑习惯了,从见着我这猪头脸起,温家七郎一直都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而段相爷却淡淡地几乎没什么反应。
果然这一坐下来没外人在,温家七郎又憋不住了,他端起桌上的白开水,塞进我手里,笑着调侃我道,“来,为李家姑娘的侠肝义胆走一个。”
我端起白开水喝了,朝他翻了个白眼,道,“承蒙温家公子谬赞。”
吃饱喝足,我和温家七郎各自回房间。
有小厮提上来了几桶热水,还有一蓝玫瑰花瓣,我正准备沐浴更衣一下,忽闻敲门声,我立即停下解腰带的爪子,伸着脖子问,“是谁?”
门外段相爷低沉的声音悠悠地传了进来,“你脸上有伤,洗澡的时候不要沾水。”
我伸着脖子,扯着公鸭嗓回他他道,“知道了。”说罢,低头继续解着腰带,又忍不住摇头失笑,这段相爷真是比我阿爹还阿爹。
我潇洒地将腰带扔在在地上,一转头看到门外身影还在,于是我又伸着脖子问他,“还有事情吗?”
段相爷在门外继续低沉道,“金创药在我这,一会你洗完了,记得来上药。”
我欢快的褪下外袍,迫不及待扑腾到水里,撒着玫瑰花瓣,扯着嗓子答他道,“知道了,你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