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在疼。
我那清高孤傲的董公子,我见不得他这样。
“我姓陶,单名一个喜字,是段相爷的门生,从前不曾见过驸马爷,相信日后自然也不会有任何纠葛,还请驸马爷放宽心。”
紧紧握着我手腕的那只手终于缓缓松开,我始终没有回头去看他,半晌,只听他哀伤地问,“你以为我只想和你说这些?”
我曾经喜欢的人,我知道如果他只是担心我会阻碍他的前程,他不会追我至此,不会固执地唤我的名字,不会拦住我的去路。如果只是为了前程,相逢陌路才是最好的选择。
很明显,董公子正在试图想向我解释些什么。
可是我已经不想听了。我实在厌倦所有的阴谋诡计和尔虞我诈。
静会方丈曾说眼见不一定为实,我亲眼看着他与公主风风光光地大婚,我已经不想再去猜想这里面到底暗含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让从前的一切到此为止吧。
从此一别两宽,各自欢喜,各自忧愁,互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