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有些开始崇拜孟桑了,来了白云寺这么多次,我只知僧人有早晚课,却不知早晚课内容是些什么,而孟桑不仅精通女红,对佛事也都这么知晓,不由感叹道,“桑桑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孟桑顿时看了我一眼,像看个白痴一样,“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
董公子去长安的第二天,我无语地站在众僧身后望着金光闪闪地佛祖,不由想我温柔美丽的桑桑何时变成了这么毒舌的孟怼怼?
阿弥陀佛,这一定都是我的错。
稀里糊涂地跟在众僧后面念了一个时辰的经,早课终于结束了,众僧渐渐散去,我重重地呼了口气,想问孟桑我们是不是也要回去了,静会方丈走了过来,望着我一脸欣慰地神情,谁知说出来的话却想让我朝他翻白眼,“哟,你这丫头今天怎么这么虔诚?”
佛祖面前,我忍,望着他皮笑肉不笑道,“说的跟我以前是有多不虔诚似的。”
静会方丈默默低头拍了拍袈裟上的灰尘,“挺不虔诚的。”
我“……”
今天这是造了什么孽,一个二个都来怼我。
静会方丈无视我幽怨地小眼神,拄着禅杖出了去,身后还不忘轻飘飘地传来,“既然一心虔诚,那吃完早饭就继续念经吧。”
我拉了拉孟桑的衣袖,问,“什么意思?吃完早饭我们还要接着念吗?”
孟桑云淡风轻地看了我一眼,“嗯。”
我顿时无语望苍天,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