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她小鸡啄米一样地点了点头,“嗯嗯,我要做个荷包,荷包上再绣上你表哥的小像,让你表哥每时每刻都带在身边,每时每刻都会想起我。”
“既然想让我表哥每时每刻都记着你,你干嘛不干脆绣个你自己上去?”
我有些不好意思,“嘿嘿,我哪有你表哥好看。”
我说的是大实话,荷包上绣个董公子上去那叫锦上添花赏心悦目,绣个我自己上去么,大概是不忍直视了吧。
孟桑,“……”
孟桑是个好师傅,可是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孟桑把女红的要领都告诉我了,既然是送给董公子的生辰礼物,我自然只能一针一线地按照孟桑教授的方法自己慢慢缝。
缝了整整一个上午,坐在那一动未动,我是腰酸背疼加手疼,两只手密密麻麻全是被针扎过的小孔,可气的是荷包依然还没有缝好。
孟桑在房间里陪了我一上午,到最后只得一边喝茶一边叹气,“四喜,你究竟是不是个姑娘家,怎么比个男子还笨手笨脚?你信不信就是我表哥都缝的比你快缝的比你好?”
我立即猥琐地在脑中意淫了一下董公子安静地坐在这里给我缝荷包的画面,忍不住偷乐起来,那画面简直不要太美。
但是转念一想孟桑她也没有说错,董公子向来比我聪明,即使是学女红也不会像我这般笨手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