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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溪躺在宋臻礼身下越过他呆呆的看向天花板,眼神空洞,整个人像是灵魂出窍似的,直到宋臻礼从红肿的小穴里慢慢抽出来,带出一股温热的白色精液流到腿根后,她才把视线转回到宋臻礼脸上,眼眶渐渐通红起来,呜咽着控诉道:“你骗人,大骗子。”
宋臻礼见状好笑地凑过去吻她湿漉漉的眼睛,无辜道:“我又没答应你,是你自己愿意给我操的。”
宋溪瘪着嘴呆呆地看着他,似乎被欺负狠了,红着眼圈从宋臻礼身下爬出去,后退着远离他,一直缩到角落里去。
宋臻礼见状好笑,从小到大,宋溪只要被他欺负狠了,就会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像鸵鸟一样把脑袋埋进腿弯,似乎这样就能与世隔绝了一样。
可是宋臻礼总是能一遍又一遍地让她认识到现实还是现实,噩梦还是噩梦。
宋臻礼两只眼睛弯起来像只大灰狼一样凑过去,手指撩开她的头发,嘴唇贴在她耳边往她耳洞里长长吹了一口气,宋溪身子颤了颤,把脑袋埋地更深了,偏偏宋臻礼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一样,躲都躲不掉。
宋臻礼笑眯眯地在她耳边坏心眼地故意压着声音念道:“溪溪要给哥哥生宝宝啦!”
宋溪浑身抖得厉害,嘴唇哆嗦着缓缓抬起脑袋看向他,眼泪簌簌地掉。模样真是凄惨极了。
她是真的要怕死了,万一真的有了要怎么办呀。
她忍不住伸手攀住宋臻礼手臂,眼泪汪汪地向这个始作俑者求助:“万一真的怀上了怎么办啊?”
宋臻礼理所当然道:“那就生下来啊。”
宋溪见他这个样子瞬间就嚎啕大哭起来,哽咽着说道:“要是爸爸妈妈知道了怎么办?他们会气死的,会打死我们的!”
“那就打死好了。”
宋溪哭的更加撕心裂肺,几乎就要断气一样。
宋臻礼在一旁看了一会,忽然沉下脸冷冷看着她哭,直到她哭的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才把人揽进怀里一件件穿好衣服,接着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不要哥哥抱!”宋溪却哽咽着推开他,挣扎着自己站到地上,她才不要让别人看到哥哥把她抱出去。
宋臻礼冷冷看着她一瘸一拐地抹着眼泪往外走,直到她步履艰难地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上去把人打横抱起来,在宋溪挣扎之前把自己脱下来的外套罩在宋溪脸上,压低声音警告道:“别再惹我生气了。”
宋溪害怕地躲进宋臻礼怀里,一路上,宋臻礼的那句警告都在耳边回响。
宋臻礼把她带到学校外面的公寓里,给她洗了澡,把小穴口浅处的精液扣了出来后,宋臻礼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哄道:“好啦,洗干净啦。溪溪香喷喷的啦。”
宋溪不敢再招惹他,咬着手指抽泣着小声问道:“这样就不会怀上了吗?”
宋臻礼跟哄小孩似的哄她:“是呀是呀。”
宋臻礼把她从浴缸里抱了出来,放到卧室的床上,一边给她盖好被子一边说道:“我明天帮你把宿舍里的东西搬出来,以后就跟哥哥一起住。下午我给你老师请个假,你就别去上课了,好好睡一觉。”
宋溪被宋臻礼盖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小鹿般水润的眼睛,怯怯地看着他。
宋臻礼看了她一会,忽然低头在她脑门上亲了一下,然后黑沉的眼睛盯着她问道:“溪溪爱哥哥吗?”
宋溪眨着眼睛怯生生地点头,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宋臻礼才高高兴兴地出门了。
宋溪在宋臻礼离开后并没有睡觉,而是从被窝里爬起来,走到衣柜前拿衣服穿。
一打开衣柜,只见里面一排排全是各种各样的小裙子。
宋溪愣了一下,这才注意到房间里都是宋溪喜欢的摆设,就连窗帘都是她最喜欢的颜色。
公寓很宽敞,但是就只有一个卧室,想也知道如果搬过来就只能和哥哥睡在一起。可是他们是亲兄妹啊,她很想开口问,究竟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宋溪穿好衣服坐回床沿,回想了整整一个下午她和宋臻礼从小到大经历过的各种事情。
宋臻礼带她放风筝,宋臻礼给她买糖葫芦,宋臻礼讲故事哄她睡觉......她想了很多很多,忽然发现宋臻礼几乎组成了她短暂生命的全部,就连爸妈参与的份额都被挤压得少之又少。
毫无疑问,她是爱宋臻礼的。宋臻礼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但是,她对宋臻礼的爱,和宋臻礼想要的爱,是一样的吗?宋溪迷茫了。
宋溪没有再回宿舍,每天和宋臻礼住在一起,两人几乎把房子里能做爱的地方都做了个遍。
宋臻礼每天都会逼着她一遍遍地说爱他。
“溪溪爱哥哥吗?爱不爱哥哥?”宋臻礼像是一头要吃人的野兽,狂热的,不知疲倦地,一下一下地插进宋溪紧致的甬道,力道又狠又重地来回冲刺,插得她小穴潮水乱喷,泥泞不堪。
“爱...爱哥哥……啊嗯...哈啊!哥哥慢一点,太快了...要干
', ' ')('死溪溪了……”宋溪被他两只大手抓捏着臀肉抵在门上顶的胸口的一对白花花的乳房都在上下跳动,两条细腿紧紧框住宋臻礼的腰身,胳膊攀在宋臻礼的肩背上。高高扬起脖子,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就是要干死你!把你干死了看你还怎么跑!”男人大把抓着她的臀肉,白嫩的臀肉在指缝间揉捏挤压成各种形状,留下道道醒目的红痕。发狠挺动着腰身把巨大炙热的欲望埋进宋溪的深处,舒爽得沉重喘息着,头上的青筋不断地跳动,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宋溪,撞得她浑身发颤。
宋溪子宫口被一次又一次狠重地捅开,宋溪张开嘴巴,胡乱叫着:“哥哥不要啊...操死溪溪了......啊哥哥操到了!操到骚心了...啊啊.....嗯啊啊啊......”
“爽吗?哥哥干得溪溪爽吗?”男人发狠地问道,手扣着她的屁股,忽然把她抱离门板,宋溪吓得一把紧紧攀住他脖子挂在他身上。身体被颠抛起来,一下脱离了男人粗硬的阳具。一下又被重重的插进最深处,巨大的落差快要让她爽得快死过去,攀着男人脖子不停呻吟,”啊嗯啊啊!爽死了......溪溪要被哥哥操死了......“
宋臻礼也快被她夹死了,尤其重新捅进去的时候,宋溪里头的肉嘬着他不放。刺激的他额头青筋暴起,眼睛发红地捅得越发很厉,似乎要把小穴捅烂一样。
“啊烂了...要烂了......要被哥哥捅烂了......"宋溪承受不住的脑袋无力地趴在宋臻礼肩上,流着口水双眸失神地承受着身下猛烈的撞击,像个精致的性爱娃娃。某一瞬间,她忽然瞪大了眼睛,手指死死扣紧了男人的背,腿也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臀,甬道一阵剧烈抽搐,喷射出一股淫水,宋臻礼被她夹得额头青筋直冒再也忍不住一个挺进捅开子宫口将烫热的精液冲刷在脆弱的宫腔壁上。
宋溪被那股强劲的热流激打得浑身痉挛,仰头张大了嘴巴,叫都叫不出来,再一次腹腔痉挛着攀上了高潮。
每次被宋臻礼操到高潮的瞬间,宋溪都会觉得,她不是在前往地狱的路上,而是已经置身在地狱。
宋臻礼低头啃咬着她脖颈,在上面种满草莓印,戏谑道:“我射进去了,被你夹的没忍住。都怪溪溪的小骚逼一直夹着我,我不把精液吐出来就不肯放过我。”
宋溪渐渐回过神眼圈红红的看着他,商量道:“哥哥,我可以吃避孕药吗?”
宋臻礼没回答她,只是呵呵笑着捏住她鼻子,问道:“溪溪该叫我什么?”
宋溪发着鼻音红着眼眶软绵绵地叫他:“哥哥…”
宋臻礼用重新硬起来的粗大阳具在宋溪在高潮过后异常敏感的甬道里打着圈,“我以后会天天干你,把你干到肚子大起来,给我生宝宝,溪溪该叫我什么?”
宋溪被甬道里不紧不慢地磨蹭逼得呜咽着直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呜呜哥哥别......”
宋臻礼粗大的龟头坏心地碾磨着穴肉上那微微凸出的一点。
宋溪终于受不了地叫了出来:“老公!老公!干死我吧,老公干死我吧!”
宋臻礼哼笑一声,把她压在沙发上大力抽插,房子里一片肉体拍打的撞击声和呻吟喘息。
宋溪沉溺在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里,只觉得,她的灵魂都已经沉溺在了地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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