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由于第一次出台,也许记着郭东阳的叮嘱要装处男,段文更只是轻轻“嗯”了声,算是回答了美少妇的问话。
搓揉按压遍段文更的背部,美少妇的双手渐渐下移,越过段文更的腰际,渐渐触及他的臀部。抚揉着段文更坚挺有力度感的臀部,美少妇由衷地叹道:“你的臀部坚实有力,窄得非常硬挺非常性感。你女朋友很喜欢你吧?”
段文更听了心中一颤,但他反应很快,马上意识到美少妇在试探他是不是处男,立即说:“没有女孩看得上我这从山沟沟里出来的家庭背影,我还没有女朋友呢!”
段文更明显感觉到美少妇听了自己的话,十指尖微微抖动起来,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继续揉捏着他的翘殿,边感受着他翘殿的结实所生出的反弹力度带来的性感,边淡淡地说:“哦,原来这样!那你身高马大的大男人一个,平时性起的时候,是怎样解决你的欲望呀?”
段文更尴尬地说:“平时读书之余还要兼职赚生活费和学杂费,忙得都不过气来了,兼职回到宿舍,都超过凌晨了,疲惫得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又不能不洗澡,匆匆洗完澡瞌睡虫早就爬上来了,哪有心思去想这方面的事情呀?”
美少妇以很理解的口气说:“山区来的学生就是辛苦!可人就象蓄水池,性就象流进蓄水池的水,再大的蓄水池都有满的时候。是吧?”美少妇看来不大相信段文更没跟女人上过床的话,仍然逮着如何解决性欲这个话头不放。
段文更心知注水池必满溢的道理,用尴尬的语气说:“其实也不能说没做过!”
美少妇显然很感兴趣,“哦”了一声说:“这话怎么说的呢?”
段文更故意犹豫了一小会,似乎鼓足了勇气,说:“其实,我经常在梦里跟不知是谁的女人做过,醒来的时候都湿到被子上去了!”
美少妇听了“卟哧”一声笑出声的来,说:“那是你们男孩子的梦遗,算不得的。”
美少妇很适时地结束段文更性生活的话题,将话题转到他的兼职工作上去,说:“你又要读书,又要兼职,都做过什么工作呀?”
“最多的是替人看夜摊,就是夜晚路边吃宵夜那样的摊子。”段文更敷衍着说。
“哦。那也是很辛苦的工作,赚钱又不多!”美少妇边轻轻地扳转着段文更的身体,边轻柔地说着。
美少妇洗得很认真也很快捷,并没有任何的撩拨与挑逗,就连揉洗那个最重要的地方,同样认真快捷地洗过就顺着段文更就算。
美少妇柔软手掌的轻柔搓洗,让段文更觉得特别享受,心中渐渐生出一种无具体目的的期待。
至于在期待什么,段文更心里也不明晳,但他可以肯定,他的期待绝对跟内心深处的向往有关。
或许,是段文更向往着轻松的富人生活,过上一种前女友父母所希望看到他们女婿的的舒适生活状态吧!
毕竟,因贫穷的家庭背影前女友父母所嫌弃,极深地刺激着段文更内心里的男人尊严。
既然男人尊严可以被贫穷轻易地撂倒在地,任由他人践踏,为什么不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换回个人的富足呢?
尊严同样被践踏,那种收获是情感的伤痕,这种收获是金钱的累积,这笑贫不笑娼的时代,还在为节操碎落一地而担忧吗?
就在段文更思想开小差的时候,美少妇已经替他把身体上的沐浴液极快地冲洗,擦拭干净了。
段文更乖乖地被美少妇牵着手,两人就这样赤裸着身子回到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