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你儿子霍家驹竟是如此蛮横之人。如果给这种人洗经伐髓,岂不是助纣为虐?”
霍恩弟有些懵,半天没回过神,不知长春子为什么会突然大发雷霆,“长春先生,请等一下,我马上出去!”
心急火燎地冲到大门口,长春子已经消失不见。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霍恩弟完全摸不着头脑,“到底是谁得罪长春先生,让他如此生气?”
门前守卫也是一脸懵比。
“长春先生还说什么了?”霍恩弟怒道。
“没,没说什么啊……”守卫挠着头,回忆道,“就说少爷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让他好自为之!”
“什么?”霍恩弟目瞪口呆,“他没说少爷得罪谁了?”
“没,没说!”守卫摇头。
霍恩弟转身往回走。
三步并作两步进入地下车库。
“家驹,你过来!”
霍家驹一头雾水,“爸,你怎么发这么大火?”
“我问你,你这几天得罪谁了?”
“我?”霍家驹略作思索,“没得罪谁啊?就跟陈家和蒋家几个小子在酒吧打了一架,其它也没啥啊。不至于得罪他们吧?”
“陈家和蒋家?”霍恩弟皱眉,“应该不是他们。我们三家争斗很多年,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大动干戈,甚至能惊动长春先生!”
“爸!你到底怎么了?”霍家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发生什么事了?”
“哼!长春先生突然变卦,不再给你洗经伐髓,这可怎么办啊?”
“啊?”霍家驹却是眼前一亮,“真的假的,那感情好啊……”
“住嘴!”霍恩弟怒道,“没出息的东西,一点都不上进!我们堂堂古武世家,未来家主难道不懂武道吗?”
“爸!”霍家驹苦笑,“可是现在人家不帮咱了,能有什么办法?”
“你好好想想,还得罪过什么大人物?比方说军方那几个军二代?亦或是……”
“爸!”霍家驹打断他的话,“我最近一直在江海玩车,都没回家,上哪遇他们去?你想多了!”
“那不应该啊……”霍恩弟头昏脑涨,“凭白无故,长春先生不可能放弃他师父遗愿,更不可能爽约!你得罪的这个人物,定然非同小可。”
“是不是弄错了?”霍家驹推测道,“或许是有人从中作梗也说不定。”
霍恩弟突然眉头一皱,幽幽问道,“会不会跟你抢车的那小子有关系?”
“他?”霍家驹当时就笑了,不屑地摇头,“不可能!就那个贼眉鼠眼的样子,怎么可能会影响长春先生的意愿?爸你开什么国际玩笑?”
“凡事没有绝对,我给你庭叔打个电话问问。”霍恩弟心里七上八下,他并非怕事,而是好不容易找到长春先生,再遇的机会无限趋近于零,绝不能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洗经伐髓,开辟奇经八脉对霍家驹来讲,是能否改变命运的关键,也是霍恩弟将来能否继续掌控霍家的根本。
如果失败,霍家驹从此一介凡人,再也没有角逐霍家家主的权力。
当霍恩弟仍是家主之时,霍家驹自然活的如鱼得水。
一旦他卸任家主之日,就是霍家驹陷落深渊之时。
霍庭手机许久都没有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