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将老屋子的钥匙单独解了下来,然后递到了她的手上......
她接过,稍稍沉默后,又说道:“还有,你爸妈那边也打个电话交代一下吧,他们一直心急着呢。”
“嗯。”
她点了点头,准备转身离去,我有些无力的看着她的背影......想开口留住她,却又不知道怎么去开这个口!也许,这次的事件,在她眼中暴露的是我对简薇的余情未了,而我,也很难说清楚到底是不是这样,我对简薇的感情仿佛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但又好像与爱情无关,因为自颜妍和方圆的婚礼之后,我便没有再设想过与她过上曾经无比期待的婚姻生活......
我的凝视中,米彩已经站在不远处的电梯口等待着下行的电梯,身边的乐瑶推了推我,焦急的说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追上她呀,有些话你现在不说清楚,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了......你难道没有听到她刚刚说的是:你爸妈那边也打个电话吗?她心里已经不设想你们的婚姻生活了......你趁着她这个想法刚刚才萌芽,赶紧去想办法补救吧。”
在我的愣神中,米彩已经上了电梯,我奔跑着向她追去,紧跟着上了另一部也正在下行的电梯.......
我离开了让人感到窒息的急诊大楼,看到了她的身影正落寞的行走在黄昏的夕阳下......是的,在苏州这座城市,我们又看到了久违的阳光,但这半天所经历的一切,却已经让我们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觉,我感知的到,她的心境产生了急剧的变化,她不再是那个落魄到徐州时,需要我去安慰和保护的小女人,她又做回了曾经那个最孤独的米总......我很难在这个时候与她解释什么,就算要解释,也要先弄清楚这次事件的真相......如果真的是因为我和米彩的一意孤行,触怒了严卓美,做出了这样无视人性的事情,我便对不起简薇,我和米彩之间也将因此有一层无法解开的枷锁......
而这也是我怀疑严卓美的重要原因,因为我和米彩一旦有了这样的枷锁,她的目的也就达成了......可是,为了拆散我和米彩,真的有必要做的这么极端吗?......我有些怀疑!
......
我终于在医院的门口跟上了米彩的脚步,她穿的很单薄,上身只是一件很素雅的女式小西装,完全抵御不住夜晚快要来临时的冷风......我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想替她披上,她摇了摇头,对我说道:“前面就有出租车,上车就不冷了,你自己穿着吧,别着凉了。”
我的嘴唇在颤抖着,许久才说道:“我知道,我在婚礼上不顾一切的离开,对你的伤害很大。”
“昭阳,我并没有怪你......在生命面前,所有的事情都是渺小的,只是......你不觉得在徐州的我们就像两只蜷着身子舔伤口,不愿意去面对的刺猬吗?......这件事情的发生,只是将我们必须要面对的伤口撕扯出来,让我们重新思考,重新选择生活......!”
“我明白......这是一个咄咄逼人的世界,从来没有固若金汤的防守,只有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所以躲在徐州寻找幸福的我们,现在看来是那么的天真!”
米彩没有针对我的言语做出应答,她只是将双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眺望着夕阳快要消失的云端.......之后,她又向不远处停着待客的出租车走去......这一刹那,我们陌生的好像只是一对初识的朋友,我心里有些难过,我的手又摸到了那只放在我口袋里还没有为她戴上的婚戒。
我仰起头,不让眼泪落下,轻轻的一声叹息,想象着在我离开的这几个小时里,米彩到底想了些什么......而我们这段多灾多难的爱情又该何去何从?
我甚至想就此放弃......因为,来来回回的痛苦中,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性格没有办法让她成为一个幸福的女人,而放手也是一种爱的成全......可是,她已经为我收回了那座原本离去很久的城池,我没有办法失去她,失去她为我重塑的信仰......即便,我因为担心简薇的安危,冲动的离开了婚礼现场,并对米彩说了气头上的话,可是潜意识里真的没有设想过放弃这段婚姻,尤其是在自己变得冷静之后,更没有这样的念头......
阳光的散落下,我下意识的捏紧了那只精心挑选好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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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是我写的,有什么要骂的就冲我来,不要殃及我的家人,尤其我的父亲,罪不及家人道理是人都会懂,何况我不认为自己是在犯罪。这几天扬州南京来回跑,每天都在等待不同类型的化验结果,无时无刻不在崩溃的边缘,我承认相同的情节,有更好的处理手法和更严谨的手法,我没有做好,是我的责任,但是拿我病重的父亲说事,恶劣到极点。。
我没有能力写书,写完这本书我会退出这个圈子,不需要你们冷嘲热讽。维护我的读者,我感谢你们,是我没有能够处理好家事和写书这两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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