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我做到地上,跟我说:「你不放我男人,救我干嘛?」
我说不话来,胸口闷闷地。我看着她,发现她也被我感动了,眼睛里都是泪光,我憋了半天,告诉她,不是我不愿意帮她,只是事情太大了,我没有能力帮她。
我想站起来,可是完全不可能,脊梁骨也是剧痛。她扶着我,说要送我去医院。
我说:「那里都是我们的人,你去了就死定了。」
她说送我回家,我想我老婆和丈母娘也不是省油的灯,她也完蛋了,可是我自己是在走不了,她说带我回她家,休养一下,然后能走了去医院。
我想想也只能这样了,既能休息,也能保护这个女人。
她扶起车子,搀扶着我坐在后座上,然后推着车走向她家。走了很久,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让她骑上车,然后再爬上去,让她骑着车载我走,她让我抱住她的腰,紧紧地抱住,千万不能摔下来。
我发现她的腰身很柔软,我抱着抱着,就觉得胸口不那幺闷了,手就开始不老实了,从腰上向前滑到她的小腹,紧紧地抱着她,她以为我是怕掉下来,也没有反抗,经过一段小树林,也没有路灯了,我的手向上握住了她的两个丰满的乳房,她一紧张,手一抖,就朝路边草地上摔了过去,我两人和自行车摔做一堆。
我趴在地上,推开自行车,就扑到了吓傻了的女人身上,我双手抓住了她的奶子,开始凑过头去亲她的嘴,她拚命想推开我。
我低声说:「你不要你男人的命了……」
她立刻软了,双手垂到身侧,头扭到一边不看我,眼里的泪水哗哗的,嘴唇紧紧地咬在嘴里。
我突然有些不忍心了,就停了下来,从她身上下来,坐在她身边,说:「算了,不欺负你了,这样趁人之危不好……」
她被我的停顿搞迷糊了,怔怔的看着我,泪水停了。
我想站起来,可是胸口还是很疼,手臂一使劲撑地,就痛。
她看着我,突然扑到我怀里,楼我我,亲我的脸,嘴里说:「好人,好人,只要你饶我男人,我就给你,啥都给你……」
我推开她,慢慢的站起来,告诉她:我不会趁人之危的,还是去她家修养一下吧,她感激涕零的站起来,撅着屁股扶起车来,车把已经摔崴了,她走到车前头,用腿夹住前轮,双手握住车把使劲正了过来,然后扶我上车,向家里骑去。
快到前面一个院子了,这个女的扭头告诉我,就要到了,亮灯的就是……话音还没有落,几道手电筒光突然亮起,直直的照向我们,几个黑影扑上来拦住去路,这女人紧捏车闸,然后我两个人有直勾勾的摔到地上,我的肋骨受到第3次冲击。
那几个黑影围住我们,手电筒先集中在女人的脸上,其中一个黑影说:「就是她,抓起来。」
然后几双手分别揪住了她的双手和头髮,在她痛苦的尖叫声中,把她提了起来。然后,手电筒光集中在我的脸上,我还在七晕八素呢,被灯光一照本能的挡住了脸,胸口被一只军用皮鞋重重的踢了一脚,第4次受伤了啊,我的胸口。我惨叫一声,平平的摔在地上,双手也摊开了,恐惧还没有涌现在我的心头,那几个人看清楚我的脸后,分别都惊叫起来:「刘老师,咋是你呢?」
我定下神,看着大家。那几个人分别用手电筒照自己的脸,原来是学校几个红卫兵头子。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我扶起来,大家都问我为啥跟这个姓殷的女人在一起?都问我知道不知道就是她男人伤了我们革委会主任?
我哼哈几声,脑子急速的转动,然后我看到一个我熟悉的红卫兵,叫李卫东的,我灵机一动,爬到他耳边悄悄的说:「我知道是她男人乾的,但她男人不是主谋,我要从她这里挖出主谋来……」
李卫东崇拜的看着我:「刘老师,那现在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