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这两个姑娘都很不错,一个人长得高挑,一个脸很耐看。”
“特别是这个金发的孩子,头发闪闪发光的和金子一般,哎呀,啧啧啧,果然……就她了吧。”
半彼屋的老板娘捧着脸,笑容可掬对着宇髓先生说,时不时脸上还闪过一道娇羞的红晕。
“请问您说的哪一个?”宇髓先生拎小鸡似的,一手提溜着善逸一手拉过我,“您说的是这个长发的孩子,还是这个短发的孩子。”
“啊呀老板,您可真是会开玩笑,”老板娘抬袖发出呵呵呵的笑声,“这还用说嘛,自然是那个长发的孩子咯,短发的那个……”
“咳,不好意思,总觉得半彼屋还不需要这类拥有镇妖气场的小姑娘。”
善逸:“什……!?”
啊,很不妙啊,我听到了一旁姐妹那颗心粉碎成渣的声音。
我赶紧揉揉他的头以示微薄的安慰。
“那么这样,就麻烦半彼屋好好教育她了。”
宇髓双手合十道过谢后,把我卖了个好价钱,带着眼神死的善逸和放空自我的无一郎离开了。
向他们挥手道别后,那位慈眉善目、身材微胖的老板娘便将我领到一间隔间,安排我在那里先凑合一晚。
“等明天我和郁子那几个姑娘打好了招呼,就带你去见她们,”她温和地揉着我的脑袋笑说,“放心吧,她们都是好孩子,而且和你年龄相仿,以后你们可要好好相处,一起学习技艺才是。”
“是。”
我乖顺地缓缓鞠躬向她致谢,并感谢她给我一天晚上独处用以适应环境的体贴。
又交代了几句后,老板娘终于是心情颇佳地轻轻拉上障子门离开了。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这名外表看来很随和亲近的老板娘,在与我交谈的时候,视线一刻也不停留地死死黏在我的身上……不,更准确地来说是我的头发上。
但我总算是可以一个人暂时喘口气了。
这么想着我丝毫不讲究地瘫倒在了榻榻米上,仿佛卸去了所有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