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短发孩子这时不知为何激动地扑了过来,把沉浸在“原来我被讨厌了”复杂情绪中的我吓了一条。
“对不起鸣柱先生!先前还以为你是可怕的二重身!偶然听到炭治郎的鎹鸦他们在庭院中的闲聊起你,稍微思考后才发现你原来是我的救恩人!”
“呜呜哇哇哇哇要不是你我的脑髓早就被那个可怕的蜘蛛吸干,永远地成为一具凄惨的山中白骨了呜呜呜呜呜呜!”
看着把拖长的鼻涕糊得缘一满衣服都是的善逸,听着被善逸眼泪和高音吞没的缘一停止思考的心音,我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要先安慰哪一个才好。
缘一:⊙⊙…
“请不要给鸣柱大人造成困扰,”还好这时救场的小葵送上干净的两块帕子,“还有,声音也请小声一点。”
我谢过了小葵的手帕,一手一个替着两个孩子擦起眼泪鼻涕来:“不会的,善逸,你很厉害的,你要有自信,我听萌萌说过你的事情——”
“在手鼓鬼的任务中,你不是还凭一己之力保护了一名孩子吗?”
顺手捏捏那张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就像是面对双胞胎弟弟的脸:“并且就算你再怎么轻视自己,你也是爷爷的骄傲,是雷之呼吸的继承之人。所以,请抬起头来。”
吸溜了一下鼻涕,善逸抬起荷包蛋一样还在扑簌簌滚落金豆豆的眼睛:“虽然我不知道鸣柱先生为什么会对我有那样的错误认识,但正如炭治郎所说——”
他抬袖抬了抬眼角的泪水,朝着我露出很不错的笑容:“您是一个温柔的人。鼓励安慰着我也好,回应了炭治郎那时的请求让祢豆子妹妹免于伤害也好……”
“真的非常感谢。”
说着,少年朝着我深深鞠躬。
“不要噫!呀啊啊啊啊啊!——”
蝶屋中再度爆发出善逸少年的叫声。
“哦哦!不过我妻君竟然愿意帮忙!”宇髓先生,“但是我可不敢保证这次的任务里有没有上弦,可以让你华丽地完成先前立下的赌注。”
“总之宇髓先生作为客人潜入到花街已经筛选出了三家可疑的店是吧,”我朝着被蝴蝶屋女孩子们拖走鬼叫的善逸招招手,笑意吟吟地和他say白白,“加上我和善……我弟弟代替您夫人们变装充当潜入人选,应该还需要拉一个人入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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