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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大人!小鸣女早就不见了!”
此时,一个眼睛绽放着玛丽苏光芒、把自己打扮得更个邪教教主的男人边躲避着几秒钟前他自己发出的冰锥子,一面抽空朝着天女散花飞得到处都是的屑肉喊道。
只不过最后他依旧躲不过【攻击反弹】这一技能的判定,被彻底扎成了冰刺猬。
“这家伙是童磨,上弦之贰,一个上二滥。”系统磕着瓜子和我解释。
“鸣女那家伙,”被自己的拳打得略微有些鼻青脸肿的一个粉毛冷静分析道,“或许也是血鬼术被反弹回来,把自己传到别的地方去了。”
“这位是猗窝座,上弦之叁,喜欢用拳。”系统再次发话,“至于那几个死掉的下弦,我懒得介绍了,你随便安一个名儿吧。”
“你的声音莫名听起来很伤感的样子啊……系统。”我担忧地说。
“啥都甭说了,我只是有点心痛。”系统那边继续传来颗瓜子的声音,像是为了分散注意力他才选择磕瓜子。
“我懂我懂。”
视线再度转向战局,被自己的剑型拦腰切成两段的黑死牟刚刚将身体重新拼接恢复,便陷入到了“无法帮到无惨大人我好没用”的自我封闭状态中,抱着膝盖蹲在一旁六只眼睛里写满绝望。
可怜的上弦之一,就连我不免也有些同情他这副丧家小狗狗的落寞模样,别说一哥吹的系统君了。
“别担心,黑死牟阁下,无惨大人不会有事的。”吐着血的刺猬磨一瘸一拐地走来。
他的身体已迅速愈合,于是冰锥子彻底长在了肉里,看着都疼,但是他本人好像不太在意,甚至拍着肩膀反安慰起黑死牟来。
“哎呀哎呀,反正我们攻击那个蓬松头发、淡黄羽织的剑士也会反弹到我们身上,所以索性好好呆着,数一数无惨大人究竟被砍成了几块不是更有意思吗?”
露出孩子般天真的笑容,却是被黑死牟彻彻底底无视,晾在了一旁。
“说这种话,你是还想被脑袋分家吗?”
从猪头脸状态下恢复过来的猗窝座双手抱臂看着仍在追着屑肉挥剑斩击,像是要探究究竟要斩到何种地步才会使无惨的分裂能力彻底消失的善眠兄。
“虽然不知道这家伙用了什么方法突然出现在这里的。”
“但我有一种感觉,他这种状态维系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