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解释一下，“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
“别说了，我不想听。”封铭捏住他的嘴巴。
江黎：“……”好吧。
然后他就被封铭咬了一口。
整齐的牙印仿佛标记般刻在他精巧的下巴上。
江黎哭了，疼哭了，同时气炸了，“封铭你是狗吗！为什么总是咬我！”
封铭仔细端详着自己的牙印，仿佛在欣赏着某种艺术品，眼底的郁气散去不少，“你可以报仇。”
这是让他咬回来的意思了。
“我不！”江黎故意气他，“我又不是小狗！”
江黎很快为自己的话付出了代价，封铭大概是觉得自己都被骂成狗了，不做点事跟亏了一样，又咬了江黎好几口，在他的耳垂、脖子、锁骨上都留下了鲜红的牙印。
江黎简直是后悔不迭，想方设法终于把人赶了出去，在洗手间里心疼地看着自己被咬的地方，把封铭骂了几遍。
而封铭站在房间门口，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眸中氤氲着黑色的雾气，渐渐凝聚成墨。刚才心中泛起的那一丝愉悦，也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算他再怎么想忘记，也忘不掉。
刚才在酒店门口，他听见江黎和林琅的对话。
“那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女人。”
江黎说，他喜欢女人。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可封铭的心里却是一阵阵的憋闷，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仿佛呼吸都变成了一件艰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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