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悦费了一番功夫，也成功让宋乔和闵恩恢复了正常，她开心地正要转头，却骤然对上了戚灵的枪管。
殷悦：“哇秦大哥！还一个呀！”
秦黎歌慢悠悠地走过来，在已经维持这个动作一段时间的戚灵头上一按，戚灵这才淡定地睁开眼睛。
“咦？戚灵一直醒着吗？”殷悦傻眼了。
“没有，我也被迷惑了。”戚灵冷静地说：“但是我并不认为两个海盗发起攻击的时候，我的反应会比你们还快。你们没有任何动作，这很不合理，既然如此，我索性也什么都不做，看看会发生什么事。”
刚醒过来的陈振钧听见了这句话：“……”
这……说好听是聪明，说不好听就是凉薄到极致了吧？眼睁睁看着队友在面前一一死去，就这样看戏？
殷悦上前几步，抓着秦黎歌淌血的手臂为他治疗，秦黎歌扫了周围一圈，收获了数个新人及资深者疑惑又不敢问的目光。
“……那就让我为你们重播一下刚刚发生了什么吧。”秦黎歌靠着墙壁，撩了一把汗湿的发：“一开始我们跟着两个船员，一路跟到了门前，这个印象你们应该有吧？”
众人纷纷点头。
秦黎歌想了想：“我猜你们的印象应该终止在……汤米砍杰克那边？”
众人再次点头。
“这两个船员并不是真正的船员，而是一种妖物，套用之前的猜测……暂时就当作海妖吧，他们拥有奇怪的力量，光凭一个眼神就可以迷惑他人。”秦黎歌摸了摸额头，“这点是我的失误，我没注意到海妖的型态这么多变，竟还可以设套将我们引到这里。”
“什么意思？”陈振钧皱着眉，“你是说我们一开始就中套了？这两个海妖就是专程在那边引我们过来？他们干嘛这么无聊，真想杀我们，在第三层不就好了？”
“你们看看四周。”秦黎歌道，“这个时间点，宾客几乎都在享受游乐设施，我们现在站的第四层，就是船上所有宾客的房间。”
叶静雅问：“你的意思是，海妖即使想杀我们，也要刻意回避人群？”
“这个猜测无法肯定，但机率很大。”秦黎歌拍拍殷悦的手，示意她停下治疗，“记得之前的小丑吗？他也是特意让所有宾客都以为表演是成功的，只有我们能发现异常。”
陈振钧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也就是说，这艘船上已经神不知鬼不觉混入许多海妖了吗？那我们还玩个屁？”
秦黎歌依旧十分冷静：“这些海妖能够制造幻觉，精神力不足的人就会被他迷惑，但也不是没办法。”
“有什么办法？”殷悦问道。
“方才那两个海妖都没有实体，无法对我们造成物理伤害，除了制造幻境之外，他们能做的事就是利用你们精神失守的刹那，钻入你们体内，迷惑心神，让你们互相残杀。你们只要像戚灵一样，多想想事情的合理性……”秦黎歌瞥了受伤的左手一眼，耸耸肩，“我也能少受点伤。”
众人被他堵的说不出话，叶静雅想了想，又问：“既然没有实体，那之前的小丑，为什么能用飞刀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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