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主要的注意力在煮鸭身上,其他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止他煮鸭。
胡月被他盯的手一直发抖,额头更是一大片一大片往脸颊倘着冷汗。
“你怎么了?”蒲潼荏皱眉看着她越来越慢的手,不由发问。
胡月煞白着脸,手上及锅的水面满是扯鸭毛时带下来的血迹与小绒毛,闻言勉强挤出一个不那么冷的表情,小声说:“这只鸭子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了?”不就是鸭子精。
“就、就是这只鸭子会不会已经死了?不、不然为什么我拔毛他一直没醒?”胡月垂着头,露出白生生的脖颈与扎成高马尾的红棕色头发,颤抖着声音道。
她已经拔的差不多过半,可李崖始终像个死尸一般,半点动静都没有。
“哦,没呢,只是晕过去了而已,怎么?你担心他?”蒲潼荏好奇地歪着脖子,将脸放在锅沿印出一条红痕说。
“要不你下去替他,我还没吃过狐狸呢。”
胡月抖着身体有点崩溃。
这到底是什么人啊,狐狸那么美,为什么要吃狐狸。
“还是不了,毛都……”
“胡月!”
突如其来的一道呼喊,令胡月喜极而泣地看向来人。
当看到熟悉的同伴,她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白毅你终于来了。”再不来,她就撑不住了。
胡月下意识往来人的方向走,眼角衣诀翻飞,一道人影拦住了她的去路。
抬眼一看,蒲潼荏那张黑脸差点让她腿软。
“我……”她憋红了脸,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