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某些人,像发现了什么秘密,用和刚才张梁一样激动又兴奋的视线看向蒲潼荏。
猛地被他们热情的目光包围的蒲潼荏脖子往后一仰,语气受惊道:“干,干嘛?”想,想打架?
“你还说你不是锅,那你手中拿的是什么?”徐慧幽怨地出口提醒。
蒲潼荏低头一看,看到手中没来得及收回的平底锅,沉默了。
可没一会儿,他抬起头,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眸底,没有半分波澜,面对这样的蒲潼荏,紧紧逼视他的人均不由自主地偏移了眼神。
“说吧,这次试炼的关键是什么?”张梁向前走了两步,这样一来,他与蒲潼荏之间的距离仅有三米之远,而不知何时,威哥也从旁边转到了蒲潼荏的身后,仿佛只要他敢逃跑,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再一看其他人,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蒲潼荏见此,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他慢慢提起右手的锅,随意地把锅把在自己左手上有一下没一下颠着,接着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已做好动手准备的张梁,嘴唇轻启吐出一句话。
“不知道,我不是锅,我手里的锅还是我自己打铁打出来的,别误会,误会容易伤身。”
“这么说,你是不肯告诉我们通过试炼的方法了?”张梁本来不大的眼睛一眯,这下彻底没了眼睛,却让人有一种被威胁之意。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们问我,还不如问他。”蒲潼荏手指指向眼珠子乱动,不知在打什么主意的陈齐。
正在考虑接下来怎么做的陈齐,猛不丁被好几双视线盯着,这让他再走神,也不得不集中精力应对。
“怎么了?”他不明所以地看看张梁,又看看已收回手,挺直身躯如一棵小白杨的蒲潼荏,内心抑郁了。
“他是?”张梁扫了一眼,询视地看向蒲潼荏。
“你要的关键。”蒲潼荏说。
张梁一听,眼神当即变了,迅速朝另几个人示意围住了陈齐。
陈齐:???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关键,你们就听他瞎说,要他说什么就什么,那他一会儿让你们杀了他,你们也照做吗?”那个‘他’,陈齐指的是张梁。
闻言,张梁面色很是不好,内心也有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