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潼荏扬起脖子,将最后一口豆浆喝完,没理他,对还在厨房烙饼的桑南说:“再来一份豆浆。”
正用锅铲翻饼的桑南手一抖,差点没把饼掀到地上。
“自己没长手不会倒啊!”他黑着脸。
蒲潼荏端起桌上的空瓶子,说:“没了。”
“没了?我打的六人的量,就害怕不够喝,怎么会?”桑南心思一顿,头看向厨房门口右边的餐桌,问:“你喝了多少?”
“不多,就一瓶。”肚子有点涨,不过还能再喝一点。
一…一瓶?桑南噔噔噔从厨房出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蒲潼荏跟前盛满六人份的空容器,胸脯气的一上一下。
好不容易在心底告诫自己要温柔、要包容、要微笑,桑南嘴角扯出一个弧度,看向郝曜颜,寻求安慰。
结果,直接被还在沉思中的郝曜颜忽视,一时间,桑南再也忍不住,怒不可竭将手里的工具一扔,气愤的走到餐桌边什么都不管。
“你锅里在做什么?糊了。”蒲潼荏吸吸鼻子说。
“糊就糊了,反正有面包吃就够了。”桑南掰开表面焦黄诱人的面包,无所谓道。
蒲潼荏皱眉,“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又不是浪费你的……”桑南说了一半,被林乐眼神看的,想起自己辛辛苦苦维持起来的人设,最终妥协进了厨房。
所以,他干嘛要多此一举烙饼?
他一走,林乐纠结着,伸手去推郝曜颜。
“别动。”蒲潼荏吃饱喝足瘫在椅子上。
林乐疑惑。
“高/潮被打断是要被打的。”
林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