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还没家里的郝花瓶好看。
魏霜纪迟疑了一下,斟酌道:“如果可以,我愿意为你改变。”
“是吗?你想为我怎么改变?”蒲潼荏一双黑黝黝的眸子看向魏霜纪,莫名给了他一种难言的压力。
最终他硬着头皮强装淡定说出了一个适中的回答:“你想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是吗?”蒲潼荏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那我让你捅我一刀你做吗?”蒲潼荏平静地说着,情绪没有半分波动,仿佛只是陈述要求,不是开玩笑。
他的话成功让魏霜纪脸上的笑趋渐消失,好一会儿,这位永远都是风度翩翩的青年用一种不太习惯的语调反问:“你不是在说笑?”
哪有人自愿让别人捅刀的?什么毛病?
“没有,如果你真能做到,我就相信你为了我可以改变。”蒲潼荏不带任何杂色的瞳仁让魏霜纪感到略狼狈。
没多久,他微哑着嗓音,脸色稍微低沉了些说:“如果你是为了避开我,才提出这种要求,那我可以告诉你,大可不必。”
“也许是我太过冲动,忽视了我们在这之前彼此并不认识,或者在上层刀山我的举动,让你误会了什么。”
“不过这一切我都可以慢慢跟你解释,至于现在,我们兴许可以趁着这个时间,相互介绍认识认识。”
“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接受我的。”
魏霜纪收起脸上一贯不经意的表情,无比认真地看着蒲潼荏。
大概他祭拜父母的时候都没这么认真。
他心里腹诽,还有些难以形容的复杂。
蒲潼荏奇怪地看看他,干脆‘哦’了一声没说话,拿起砧子上的锤子和已经修补好的锅走向不远处躺在地上的人。
魏霜纪见他这样,心里不由有些烦躁,伸手想要抓住人,结果被对方一个侧身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