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提醒,我会去看看的。”冷静地说完,在大老爷目瞪口呆的眼中转身离开。
等看不到他的背影,老大爷才张张嘴,“……声音,怎么是男娃子的声音?”
难道他人老了,眼花把人看错性别了?
蒲潼荏走到教学楼,用手摸了摸背后的长发。
早知道,就先去剪头发了。
这头发,也是原身在进修真界学人家弄的,还专门买的生发丹。
单肩斜背着没什么重量的书包,蒲潼荏径直走向三楼的高一八班,推门的瞬间,原本闹哄哄的教室霎时安静。
连讲台上默默讲课的老师都诧异地盯着门口,好一会儿,轻轻地放下手上的粉笔,结结巴巴问:“同学你找谁?”
蒲潼荏望教室里看了一眼,动动僵硬的脸,弯弯嘴角乖巧地说:“王老师让我来上课。”
说着,他往熟悉的位置走。
一路走来,班里其他学生也从呆愣中清醒,直到他走到后面那个空位,旁边一个人头偏了偏,小声说:“这有人坐,不过你要坐也可以,反正那个人有可能不上了。”
“有纸吗?”蒲潼荏看着桌上厚厚的积灰,问和他说话的人。
那人猛不丁对上他的脸,脸一红,磕巴着说,“有有。”然后慌里慌张的从抽屉里拿出一包抽纸。
蒲潼荏接过,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不用,不用谢。”他看见蒲潼荏在擦桌子,眼珠子一转,讨好地抽张纸擦向椅子,边擦边问:“同学,新转来的?我叫梁琦你叫什么啊?”
“蒲潼荏。”
“啥玩意儿?!”梁琦从位置上一蹦而起,眼珠子瞪的几乎脱眶。
“怎么了怎么了?”一直注意他这边情况的其他同学禁不住议论,讲台上的老师一看用力的敲了敲黑板擦。
“蒲潼荏?他说他叫蒲潼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