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
上次楚战送天山草的那一天?
那次他跃起身子给他来了一针,结果被那九转金身决弹出来的那一回,看这架势应该是残留的气息被震进了骨子里然后疼痛。
没想到看这样子还另有隐情?
“陛下,臣可以很是清晰的告诉您,您已经中了蛊,而且是五天一发作,如果动怒或者如何就会加快发作时间,到最后大概也就是每日一次,而像这种蛊虫大概是刚发育还不完全,所以并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爱卿…”
特码的他都疼成这样了,啥玩意儿叫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好家伙疼的他都原地抽抽了还不算实质性的伤害那什么算?
接下来就被答疑解惑了。
“这蛊虫现如今还不算过于烈,等之后所经受的痛苦则是现在的十倍。”
“这个蛊虫现如今还算是在沉睡状况,而现如今疼痛异常算是起神经压迫的副作用。所以陛下这个还不算什么,最主要是过七日之后的一场大劫难,若是度不过怕是…”
说到此处,这陈莽还顿了一下没有往下说,像是顾及着赵信的脸面。
但是赵信一听这话心中却有些慌,但是看陈莽这么心里熟知的样子想来找他还是没问题的。
结果陈莽却抖着肩膀,一脸无可奈何样子。
“臣此事并无什么办法,像这一般都是大体都是被动防御,不能主动进攻。”
“确实还有一方,但是比之前确实是要痛苦许多。只要把那蛊虫挑出来,就可以免受七日之后的痛楚。”
瞧瞧这陈莽说的如此清闲的样子,这肉绝对也不是长在他身上,特么也长在赵信的身上。
这要是真的从肉中挑出来,那不还得疼个要死要活的。看这架势这七日之后的痛楚,怕是远远要比这痛楚疼痛。
现如今的痛楚,已经都觉得变态了,更何况七日之后呢?
这楚战现如今简直就是杀人诛心,虽说赵信现在不知道这事是不是楚战所为吧,但是其实这趋势来看,没有人曾进过他的身。
他也是问过陈莽,这蛊虫怕是不能从其针上入手。只能通过其人为的方式在其身上种植。不过在脖子上也的确也可以种植蛊虫罢了。
于是他转头又去咨询了一下恶人府那边,其恶人府主母冯清泗也是摇了摇头对此事一知半解。
按逻辑上来说,的确是不能从针上入脊骨下手,但是可以从针上做幼卵,然后通过种植的方式入手。
而那幼卵又被称之为细菌。
赵信是真没有想到,这朱家竟然在此进步如此之快,这传闻冯家,可是蛊虫大家,怎么现如今这朱家怎么连个细菌都倒腾出来了!
如果赵信若是真掌握了细菌这项技术的话,那想千里杀人岂不是轻而易举?细菌真菌动物能等量利用怕是能造福于它大秦,不过赵信并没有试过这种东西。
不是没有实用,而是他不敢。
毕竟这东西用出来之后并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就像之前做出的细菌模拟制药,那在民国时期都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和乱子,他若是真搞出来一个像病毒一样的东西,那岂不是要亡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