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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狭小的子宫传来鼓胀的感觉,阿莫尔射的很多。
射完精,阴茎结还有一会儿才会消失,两人就这么静默的等着。
顾野忍不住动了动,阴茎扯着子宫,给他一种阴茎要把子宫给扯出来的恐惧感,他再不敢动了。
他不动,可不代表阿莫尔不乱动。
阿莫尔将顾野的双腿从他胸口放开,两根健硕粗壮的腿半天没反应过来,待到阿莫尔将腿放在床上的时候,那两条腿才不住的哆嗦着。
阿莫尔的动作牵动着阴茎,为了不让子宫被阴茎弄坏,顾野只好一直随着阿莫尔的动作调整姿势,主动的用臀部紧贴着阿莫尔胯部。
阿莫尔捏了一把顾野又韧又弹的屁股,“这么主动做什么?还想来一次?”
顾野的身体瞬间僵住了,此刻便是情欲还未完全褪去,他的花穴都有些疼,再来一次,怕不是花穴要直接废了。
像是发现了顾野恐惧和不安,阿莫尔坏心眼的说了一句,“放心吧,没有第二次了。我又不是牲口,可以一直运动。如果你没满足的话,我可以把你扔给卡鲁兽,它倒是可以一直满足你。”
卡鲁兽一种战争型宠物,皮糙肉厚,可以在太空中存活,跑的极快,而且隐匿能力极强。和它飞快的跑路速度齐名的是它强烈的交配欲望,只要有两只卡鲁兽待在一起,它们便会一直交配,除了喝水进食,一直交配,直到雌性怀孕为止。
阿莫尔的话如当头棒喝,给了顾野重重的一击,他不知道阿莫尔有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诚然,他如今在阿莫尔的眼里就是一个还算有趣的玩具,把一个玩具扔给一个畜牲玩,多正常的一件事啊。
顾野咽了口口水,用带着情欲的沙哑嗓音求阿莫尔,“求你,别把我扔给卡鲁兽。”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低下头颅求阿莫尔。
阿莫尔伸手揉弄着顾野的胸肌,将还夹在顾野乳头上的蝴蝶乳夹弄得叮叮当当响,“你乖,我就不把你扔给卡鲁兽,毕竟我还挺喜欢骑你这条母狗的。”
“好,我乖。”顾野闭上眼睛,艰难的吐出三个字。
“好啦,乖。主人的底线可不是小狗狗能随便探测的。”阿莫尔笑着警告。刚才那场性爱,顾野可不止一次的去探阿莫尔底线,阿莫尔不是傻子,虽没第一时间发作,但延后发作更可怕。
他果然发现了。顾野心中升起了一种毫不意外的释然来。眼前的美丽虫族并不只是只有美丽而已,他还有着极高的洞察力。
自己那几次试探都极为隐晦,他还是发现了。
阿莫尔可没心思理会顾野心中的五味杂陈,他伸手将蝴蝶乳夹扯了下来,刺激的痛感传达到全身,顾野的身体颤了一下,花穴更是紧紧的夹了一下。
那可怜的小乳头已经被欺负的又大又圆了,深红泛着青紫的色泽让人想到了成熟到极致一捏就会爆出浆液的浆果。
圆软的乳头和另一边的乳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亭亭的立在韧弹的胸肌上,格外的让人有欲望。
阿莫尔伸手捏着那被乳夹夹的已经麻木的乳头,乳头被捏扁又慢慢的恢复圆润。
阿莫尔的阴茎结已经消失了,他略抽出了一点儿阴茎,子宫口内一股脑的涌出了精液。
“好没用,连精液都含不住。”
顾野早就被这长时间的性爱弄得失去了浑身的力气,现在只能躺在床上,胸口剧烈的起起伏伏喘着粗气。
“是,是我没用。”现在阿莫尔说什么他都认,只求阿莫尔快点离开,少折磨他一会儿。
顾野干净利落的承认并不能让阿莫尔满意,他蹙起了眉头,伸手将额间湿润的碎发都向后理。
湿润的发被向后理(可以参考霸总的帅气大背头),露出洁白的额头,这样的发型使得阿莫尔少了一些阴柔,多了几分霸气和野性。
节骨分明的手指穿梭于发间,骨子里散发着满足后懒洋洋的气息,慵懒潇洒,“以后叫我主人,还有不许自称我,应该自称母狗。”
顾野脸上的表情带着皲裂感,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击,略厚的嘴唇因为长时间失水干燥起皮,两片唇紧紧的抿在一起,没有一丝血色。
阿莫尔的话无疑是对他的羞辱,这样的自称不吝于打碎他的脊梁让他舍弃自尊,跪在地上。
阿莫尔抽出阴茎,深粉色的阴茎湿漉漉的,被抽出来的时候,前端还滴下了几滴白色的精液。
顾野的花穴更惨,那朵娇嫩的小花又红又肿,遍布着黏腻的水渍,阿莫尔阴茎抽出之后,那朵小花已经无知无觉的大张着,过了几秒钟才像是发现强硬撑开的巨物已经离开了。
小心翼翼可怜巴巴的收缩着,穴口收缩了好久仍是留下了一个桂圆大小的红洞,小洞里的嫩肉不停的收缩挤压,不断的挤出带着白精的淫水。
阿莫尔随手拿起床被擦掉了阴茎上的黏液,下了床,走到床头柜边到了一杯酒,“来,叫一声听听。”
高度的淡黄色酒液散发着浓浓的酒香,蔓延至鼻腔,
', ' ')('驱散了性爱后情欲的味道,让阿莫尔的神经进一步舒缓了。
性爱,美酒,战争,本就是放松的手段。
顾野张张干涩的嘴唇,喉咙里的黏膜仿佛因为失水粘连到了一起,吐不出一个字来。
理智告诉顾野,现在自己应该立刻马上讨好虫族,可是感情让他无法接受,跪在地上谦卑的用那么侮辱的字眼称呼自己。
“嗯?不愿意?”阿莫尔尾音上翘,悦耳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威胁。
顾野毫不怀疑,若是自己不愿意,那阿莫尔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处理了。
终于求生和理智击碎了那残存的自尊,在你选择为了联邦躺在虫族身下的时候,你就没有自尊了,顾野,你怎么承认……
“没有不愿意,主人。母狗听话,请主人不要生气。”顾野仿佛听见了咔嚓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再也拾不起来了。
阿莫尔笑了,笑的肆意嚣张,倾过身体,拍拍顾野的脸,“乖狗狗。”
在这一刻,顾野的表情是灰败的,眼神里的倔强和野性少了一半,让人看着格外的唏嘘。
看着阿莫尔走进浴室里,顾野终于松了一口气,身体还因之前的高潮而时不时的战栗抽搐着,高潮快感消失的格外慢。
动动手臂,将手背盖在眼前,顾野闭上眼,过了许久,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笑。
阿莫尔走了,在他走出房门的十分钟后,房门被敲响了。
顾野本来浑身酸软的瘫在床上,听到敲门声,下意识的蜷缩在床角,用身下的床被遮住一片狼藉的自己。
警惕的看向门外,敲门声又响了一遍。
顾野没有说话,仍是警惕的盯着门口,就像是受伤的孤狼在陌生的领地警惕着周围的每一点风吹草动。不过是倔强强撑罢了。
房门被打开了,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的雷斯走了进来,神情依旧是那么倨傲不屑,目光轻飘飘的看着顾野,他走到顾野面前,将一样东西放在床头柜上。
那是一个银白色的耳麦,顾野警惕的看着雷斯,这个虫族给了他极大的威慑感,比阿莫尔站在他面前还要让他感到恐怖。
因为在眼前虫族的身上感受到了威胁,顾野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他飞快的从床头柜上拿到了耳麦,然后将耳麦戴在了耳朵上。
这个耳麦是翻译器,能够翻译星际大部分种族的语言,也包括虫语。
雷斯开口了,“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不许离开房门一步,每天都会有虫族来给你送吃喝。你所要做的就是当一个合格的玩具,让主人高兴。”
顾野抿着唇,不说话,浑身像是披上了尖刺。
雷斯并不在乎顾野是否回答,他点了点手腕上的终端,房间里的虚拟屏幕突然亮了起来,屏幕上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正在舔一个假鸡巴,表情堕落而淫荡,房间里响起了滋滋作响的声音,声音极大,刺激着顾野的耳膜。
顾野看着屏幕里的男人,在看清男人的脸庞之后,瞳孔猛地一缩,表情很是惊愕,他认识他。
怎么会是他?顾野的脑袋嗡嗡作响,他不敢相信,都快怀疑是自己看错了,屏幕里那个淫荡的男人是联盟曾经最伟大的将军,克里约。
他是他的偶像,一直都是,当初他进入军队有一大半的原因是为了成为像他一样伟大的军人。
他不是死在了战场上吗?怎么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雷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在主人回来之前,你要学会如何当一个好玩具,需要用到的工具等一会儿会有虫族送来的。”
“好好学,别让主人不高兴。”雷斯说完这句话,转身就朝外走去。
顾野顾不得别的,他大着胆子叫住了雷斯,“等等。”
雷斯回头盯着顾野,一双纯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顾野,他的眼睛是纯粹的虫族的眼睛,没有眼白,黑黝黝的像是深渊,让人看着便心生恐怖。
“这个男人是谁?”顾野手指颤抖着指着虚拟屏幕上的男人,吐出的每一个字都那么艰难。
雷斯看了一眼虚拟屏幕,屏幕上的男人正在对着假鸡巴做深喉,俊朗的面孔上一片潮红全是湿润的汗,两颊鼓起,一脸的淫乱迷醉。
便是这样,也无损这个男人身上那股成熟的性感,他像是熟过头的水蜜桃,仿佛随便一戳就能流出甜蜜的汁液来。
讥讽的勾唇,轻慢无比,“你应该认识他,他可是你们人类曾经的元帅,不过可惜,他现在只是会所里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都被玩烂了。”
顾野愣住了,好长时间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他眼神空洞的看着屏幕里的男人,心里针扎似的痛,说不出什么滋味。
他不愿意相信那是克里约,可是男人后背那耀目的刺青和那半截充满科技感的机械手臂明晃晃的告诉他,就是他,没错。
他宁愿他死在了战场上,也不愿意他成为虫族胯下的玩物。
多可悲,一个英雄成为了敌人胯下的婊子。
房门再一
', ' ')('次被推开,进来的是两个虫族,他们每个人怀里都抱着一个金属大箱子。
将箱子放在地上之后,其中一个虫族好奇的看了顾野几眼,然后当着顾野的面和另一个虫族说,“你猜这个玩具主人能玩多久?”
另一个虫族照实说了一句,“不知道,上一个人类玩具,主人只玩了三个月,然后就被扔进了会所。”
“这个看起来还不如上一个,应该挺不过三个月吧。”它继续说。
最先说话的那个虫族点点头,“如果他被扔进会所了,说不定会有很多人去玩吧。可惜,之前的那个手段不错,不然我们也能玩一玩。”
顾野没说话,他现在疲惫的什么都不想说,他甚至希望这一切都是他的臆想,这样的话,他还是他,英雄就还是英雄。
那两个虫族离开了,顾野仍是蜷缩在床角,呆呆的看着虚拟屏幕里的画面,他的偶像,联盟的英雄,正在一边用假鸡巴抽插后穴自慰,一边低低的呢喃,“主人,求你,艹我……唔,被艹开了……好想要,主人……”
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噗嗤声和呻吟声刺激着顾野的耳膜,顾野颤抖着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房间里的声音实在是太大声了,无孔不入,他便是捂着耳朵,那声音也还是飘荡在脑海里。
过了许久,顾野终于冷静了下来,他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浴室走去。
花穴里的淫水随着重力的作用,滴滴答答的顺着大腿蜿蜒往下滑落,有些夹杂着精液的淫水直接落到了铺着地毯的地上,濡湿出了一点深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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