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沿行突然觉得眼睛有些痒,便伸手摸了摸眼睛,摸到一片湿滑。
他低下头去,突然瞥见角落里被撕碎的纸页。
他像回过神来般,俯身捡起碎纸,碎纸破烂不堪,可依旧看得出上面写着的字。
圣墟山上突然吹来一阵风,将他手中的碎纸抽离出来,随着风飘向远方。
直到再也看不见。
世界像是刚接受了洗礼,安静地不像话。
无止将任沿行抱进殿里,他里里外外地打量着任沿行,从旁边拿出酒精,仔仔细细地在任沿行破皮的手上擦着。
酒精渗入了裂开的伤口里,任沿行疼地眉头皱起,他下意识咬紧了牙,强忍着痛不说。
瞥见他脸上的表情,无止动作轻了起来:“疼吗?”
任沿行摇摇头:“不疼。”
无止拿起棉签蘸了蘸酒精,小心翼翼地在破皮的手背上擦拭:“以后做什么之前跟我说一声。”
任沿行看向他:“嗯。”
任沿行垂下眼眸,无止打量着他,瞅见他肩膀上的淤青,眼神突然危险起来:“他碰你了?”
任沿行摇头:“没有。”
话落,无止的气息便贴了上来,他近距离打量着任沿行,似乎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地方,伸手便去解任沿行衣带。
任沿行伸手按住他的手,他突然低下头来吻吻任沿行额头:“听话。”
任沿行松了手,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羊羔,任无止在他身上看来看去,突然他听见一声低笑,抬眸看去,便撞见无止目光肆意地在他身上游离。
他一时间竟觉得耳朵有些烫。
无止笑得更加肆意,干脆直接凑近他,贴着他的耳廓开口:“夫人……害羞什么?”
任沿行被他突如其来的唤声弄地身子一僵,他抬头看向无止,伸手便将衣服拉起:“做什么?”
无止好笑地看着他:“我叫的不对?”
这话堵的任沿行哑口无言,他说对也不是,说不对也不是,想了会儿,他索性转移话题:“仙界那边怎么处理?”
“人已经没了,这事就这么过了。”无止回道,伸手按住他,“别转移话题。”
他笑得很肆意,那双本就有些迷醉的桃花眼此时有些醉人,两人对视了会儿,无止突然拿起任沿行的手翻来覆去地看:“手腕都青了。”
任沿行回道:“小事。”
无止指尖运起灵力,在任沿行手腕上滑过,淤青竟然瞬间消失,皮肤又和当初一样白嫩光滑了。
任沿行抬起手看了会儿,夸奖道:“不错。”
无止坏笑着看着他,狡猾地像条狐狸:“那你怎么奖励我?”
任沿行看他一眼,还没读懂他话里意味:“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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