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似乎是第一次接吻,那动作十分青涩,无止稍微用力了些,他便不适应地往后躲了躲。
两人一来二去,也不知亲了多久。
唇分时,轻轻的喘.息声萦绕在耳旁,无止腿上也不再痒了。
他这才从迷离中反应过来。
他居然亲了任沿行……
月色下,任沿行的嘴唇竟因被咬破了皮变得更加诱人。
唇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梨花香,无止目不转睛地盯着任沿行。
刚才……他也没推开自己。
竟任凭自己将他压在墙上粗.暴地亲.吻。
这让他更加肯定了内心的想法,两人……绝对有什么不干净的关系。
月色下两人的脸只差几毫米之隔,任沿行如梦初醒般推开了他:“你干什么?”
无止懒懒地抬了抬眼皮,不怀好意道:“怎么了陛下?那你刚才怎么不反抗?”
任沿行似乎是被他说中,突然怔了怔,他转身就走:“下不为例。”
看着任沿行远去的背影,无止下意识摸了摸唇。
刚才那感觉,竟然有点熟悉。
大概是他想错了?
早晨无止还在睡梦中,便被一阵吵闹声吵醒。
他下意识抬了抬眼皮,恍惚间看见几个人慌张地往外里院去。
他懒懒地问了句:“发生什么了?”
“听说陛下昨日染了风寒,现在全府上下都在为这事忙活着呢!”
无止突然惊醒:“染了风寒?”
他差点忘了,狗皇帝是个身子弱的,昨天在冷风中抱着人亲了一阵,怕是把人给吹感冒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在房间洗漱了一阵。
与此同时,他的大脑也没忘记运转。
这个时候狗皇帝虚弱至极,自己若是趁机杀掉他,再清理一下后事,保不准大家以为他是得病而死。
他想了会儿,拦住了端药的小厮:“我来给陛下送去。”
小厮也没怀疑他,将药递给了他。
跟着小厮的指引,无止来到了任沿行的房门口。
房门半敞着,几个小厮和太医跪在门口不敢进去,不知道是病得实在厉害,还是任沿不让他们进去。
无止端着药走了进去,里面还是那股他经常闻到的梨花香,很淡很甜,沁人心脾。
他一眼便看见了躺在床上的任沿行。
帘后的人若隐若现,只露出一只白皙的手垂在帘外,那只手纤细柔弱,看得出来是成年男子该拥有的手腕,但又感觉似乎一捏就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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