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一见孙家老祖这么说,也是立马就变了脸色,不过也不敢再和孙家老祖这个样子了,那个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对着孙家老子说:
“那个人就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遇到孙家的人提刀便砍,也不问是谁,可怜整个孙家,毫无还手之力,就只能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由那个魔鬼宰割。”
孙家老祖听到那个人这么说,老年丧子的悲痛,气的他当时就吐出了一口鲜血。
此时孙家老祖脸色被气的青一阵,紫一阵的,孙家老祖,仰天长啸。
“啊啊啊啊,贼人,你居然对我孙家做出了这样的事,我定与你不死不休。”
孙家老祖,说完便一掌拍向了,那个人的脑门,那个人直到死的时候,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那个人眼睛瞪得大大的,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孙家老祖,看着那个人倒了下去,拍了拍手,对着那个人不屑的说:
“看我孙家死人,你这么开心,估计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你看见我孙家死人那么开心的话,那你就下去陪他们吧。”
孙家老祖说到这,面色忽然变得狰狞了起来,此时的孙家老祖,恶狠狠的说:
“无论你是谁,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一定会找到你,杀了你,不死不休。”
孙家老祖说完,就直接进入到了孙府之中,孙家人的尸体,早就被官府给收容了,因为,孙家这一看,就知道是被仇家追杀的,而且满门无一人生还。
所以自然没人报案,正所谓民不告官不究,而且这里的县令也清楚,能一个人做出这种事情的,也不是他一个个小小的县令,就能够招惹的。
所以,县令连查都没查,就直接叫人,把孙家人的尸体丢到了乱坟岗里。
但是现在孙家老祖却不知道这件事情,因为孙家老祖,要是想要,查出是谁杀了孙家的人,就必须要见到孙家人的尸体,看到伤口,提取伤口上的灵力。
只有提取到伤口上的灵力之后,孙家老祖才能查出凶手。
想到这,孙家老祖,就朝着县衙的方向飞了过去。
此时此刻,县令正在自己家里,搂着自己新纳的小妾,哼着小曲,喝着酒。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孙家老祖,就找上了那个县令。
孙家老祖,因为此时过于生气,所以都没有走正门,而是直接从屋顶,就直接进去了。
而县令,此时看着从天而降的,孙家老祖,当时就懵了。
当县令回过神来,刚想要叫人,就见孙家老祖已经抢先一步,来到了他的身边。
而刚刚还在他怀里的小妾,此刻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县令,一见这个样子,就不敢乱说话了,只不过心头为这个小妾,感到可惜。
想到自己才刚刚把她收入房中,还没有来得及,多做享受,就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不过当他看到孙家老祖如此阴冷的目光的时候,他就再也不敢多想了。
此时此刻,县令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个时候,县令心里想着:
“这个人难道是来找我报仇的,可是最近我也没收黑心钱,办黑心事啊,难不成是以前的?可是以前的那些也都是些穷小子,家里没什么背景啊,难不成以前真的得罪了有背景的人了?”
“这也不应该啊,要是当初得罪了,为什么,这个人到现在才来找我啊?”
县令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这是怎么一回事。
空气在此时仿佛凝固了一样,在此时的空气之中,弥漫着一丝严肃的气氛。
最终还是,县令先忍不住开了口,此时此刻县令用颤颤巍巍的,声音问孙家老祖说:
“敢问前辈是何人?晚辈不知在什么地方冒犯了前辈,还请前辈见谅?”
孙家老祖一听县令这么说,当时也是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用一种十分阴冷的声音对着县令说:
“我在这儿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答上来了,今天我便饶了你,你要是答不上来,今天你的下场就和他一样。”
孙家老祖说完用手指了指地上县令小妾的尸体,县令一听孙家老祖这么说,当时也是慌了,于是颤颤巍巍地对着孙家老祖说:
“前辈您现在只管问,晚辈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您看怎么样?”
孙家老祖一听县令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