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啊,也是参政的好年纪了。”
“前些日子,本宫还听皇上提起过一茬,说是户部那里,还有个实缺,他想着定王兄最近督办的差事,做的都极为圆满,令皇上赞不绝口,想着虎父无犬子,其父能力卓绝,儿子,想来也是不会差的。”
定亲王妃更是眉开眼笑,谦虚道:“哪有皇上说的这般出色?他毛头小子一个,差他父亲远呢!还需多历练才是!”
“他天资有限,哪里及得上大殿下?若大殿下在这般年纪,想是早早就能做出一番事业了!”
两人又是好一番吹捧相互的儿子,随后定亲王妃没了入宫时的满腹牢骚,笑容满面,带着流水般的赏赐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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湄秋将一盏茶呈了上来,“定亲王妃怎的如此兴高采烈?奴婢瞧她,脚下都要生风了!”
浣春瞪了她一眼,“竟会混说!亲王妃也是你能调侃的?”
湄秋讪讪,“奴婢一事忘形,还请殿下责罚!”
“罚你一个月月俸,小惩大诫!”又挥挥手,“退下吧,去瞧瞧元宵,他刚刚在车内,精神头就不好,蔫蔫的,可别有什么事儿,找个儿科圣手来给他瞧瞧!”
湄秋依言,退了出去。
郗齐光拿起一只凤凰步摇,插入鬓发之间,“本宫不在的这些日子,听着定亲王妃这话,想是很热闹啊!”
浣春和湄秋是留守于宫内的,自然是见识到了一切。
“只可惜湄秋刚出去了,早知道该将他留下,奴婢去看大殿下才是!她嘴皮子利索,可比奴婢强出十倍去!”
郗齐光只是道:“若是想说书,那大可不必,你只需捡重要的说与本宫听一耳朵便是。”
“便是再简练,也得说来话长了。”
“不过啊,若要说热闹,还是得刘昭媛刚刚回宫那一阵子,那段时日,真可谓是人仰马翻,内务府的吴总管前前后后都和奴婢抱怨不知多少次了。”
“说他拜刘昭媛所赐,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