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节粉嫩嫩像是凝着花苞的指节他含过、也咬过,软乎乎又有些柔韧,又很香,就像夫人一样香。
又是粉色、对,极其浅淡的粉色蔓延开来,但陆燕芝很白,欺霜赛雪的颜色,还是自带发光的那种。
坐在她的身边,还能闻得到那股甜香,如今屋里没有熏香,陆燕芝怀着孕,屋里的香早就不点了。
因此,挨的这么近,一缕缕清甜的香气要更明显些,萦绕在人的鼻尖,往心里使劲的钻去...
周重邛有些克制不住的想着香汗淋漓的陆燕芝仰卧在榻上的时候是个什么模样,越克制越清晰,越克制越贪婪。
他很不得将夫人抱在怀里整个的蜷缩起来,细密密的全部覆盖她,每一寸露出的肌肤都留下他的印记。
在忍不住伸手的前一刻,周重邛站起了身。
他转过身没有看陆燕芝,而是极其自然的说道,:“这几日记淮都在太学,也不知除了他每日学的功课外,武艺有没有落下...”
“三日不练就手生,我需要去检查一下,或许会回来的迟些,夫人就不必等我了。”
走出去之前,周重邛又停下了步子,: “对了,毕竟是夜里了,灯火点的再多还是有些费眼,夫人看一会儿就早先休息吧。"
“嗯。”陆燕芝像是看到了紧要处,草草的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书上就没移开。
周重邛怀着十二分不甘愿的心走出了屋子。
等人出去了,一直埋头的陆燕芝才敢抬头,她注视着周重邛离去的方向,满脸绯红。
自眼睛伤了又重新愈合后,陆燕芝的感知何其敏锐。
刚刚周重邛堪称粘稠的目光粘连在她身上的时候,陆燕芝立即就感知到了,但她没敢动。
她假装自己的注意力全在书上,生怕自己哪一个动作刺激的周重邛又不做人了。
果然。
哼,就知道她的判断没错,是周重邛出了问题,不然不会哪里都咬。
捂了捂自己滚烫的脸颊和耳朵,陆燕芝低了头。
重新看书的那一刻,陆燕芝的嘴角忍不住翘了翘,她轻轻嘀咕了句,:“呸,变态。”
临渊堂
屋里的气氛也和谐许多,周记淮和苏琳琅又不是陆燕芝这个学渣还要挑灯夜学。
素日里两人的书就读的够多了。
难得周记淮能回来一趟,两人说了一会儿的话,又就着之前留下的问题探讨了一番,就准备熄了烛火就寝。
可没等周记淮洗漱换衣,就听门口的仆从道,:“公子,王爷过来了,有事寻您。”
周记淮才看了一眼苏琳琅,就见苏琳琅取了披风过来。
她给周记淮披上披风,系好衣带,:“王爷寻你应是有事,夫君快去吧。”
周记淮拍了拍苏琳琅的手,:“这么晚父亲还过来应是有要事,我去看看是什么事,琳琅你不必等我了,早先休息。”
苏琳琅点点头,:“好,夫君快去吧,别让王爷久等。”
出了屋,就见等在院内的周重邛,周记淮快步上前,拱手施礼道,:“父亲。”
“恩,”周重邛点了点头,他看着周记淮问了一句,:“今晚可有其他要事?”
其他的事?
周记淮思索了片刻,随即老实的摇了摇头,:“没有。”
“好,随我来。”周重邛说着话,就迈步往外走去。
周记淮连忙跟上,走了两步,看出了这路的方向不对,他看着周重邛,神色有些疑惑,这,这个方向……不是吧?
“父亲,这么晚了,您带着孩儿,这是要去...?”
周重邛脸皮极厚的看着周记淮,:“这几日你都在太学,趁着你今晚回来的这个机会,为父想检验一番你的武艺,看看有没有懈怠。”
这就是您大半夜不睡觉,叫我出来的原因?!
周记淮看着周重邛,艰难地问了一句,:“...所以,我们现在是要去校场?”
“对。”
大半夜的不去睡觉,又出来吹冷风和挨打...不是说好了娶了夫人就不用半夜出来了吗?
周记淮看着周重邛片刻,最后都忍不住被气笑了,他这精力旺盛的父亲啊。
周记淮笑着摇摇头,:“罢了,父亲要去,就去吧。”
等到了校场,周记淮就打发了人去临渊堂通禀一声。
临渊堂内,苏琳琅听着底下人报来的消息,尽管也觉得疑惑,但她面上不显,点了点头,:“知道了,那就备好热水,等夫君回来洗漱。”
一旁的绮秀看出了苏琳琅的奇怪,站出来解释道,:“从前少夫人您还没进府时,王爷就时常寻了公子去校场。”
“不光是早上,连晚上也要去吗?”
苏琳琅倒是记得周记淮曾经给她说过,读书习武他一日不敢懈怠,之前她刚入秦王府的时候,辰时周记淮就会起身。
“是,之前不光是早上,便是晚上王爷也时常来寻公子去校场,按王爷的话说,公子如今习武的年纪稍大了些,就得花的时间稍微再多些。”
这几日周记淮一直在太学...苏琳琅点了点,王爷肯花时间和心思在周记淮身上也是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