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好目瞪口呆:麦甜这是怎么了?入戏太深疯魔了不成?
其实麦甜倒不是疯魔不成佛,只是因为昨天晚上临睡前受到了宿泊原的短信:明天不要紧张,一切按照彩排的时候来就行了。记住,明天的你是刘兰芝,不要管其他,只要好好展现出刘兰芝的故事就是成功的。
麦甜笑着朝宿泊原迎了上去,调皮地笑:“相公,咱们可以走了吗?”
要搁在以往,宿泊原早就皱眉了,这一次他却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浅笑:“娘子,这边请。”
在场的众人都露出和郝好一样的表情:“怎么了这是,彩排还没开始呢,这俩都已经入戏了?”
***
“很紧张?”外头的主持人已经开始报幕了,两位主角站在幕后,等待着背景音的响起。难得的,宿泊原主动和麦甜开口。
麦甜正做着深呼吸呢,闻言,一口气提上来却忘了呼出来,差点儿没被空气呛到咳嗽:“咳咳,还、还行吧。”
昏暗的灯光之下,麦甜没能看到宿泊原眼里的浮动的笑意,但不由的,心里那股紧张缓解了不少。
“我……”宿泊原似乎还想说什么,那首听过无数次的背景音乐悄然响起,麦甜来不及等他把话说完,就匆匆忙拉开帘幕走向舞台。
说来也奇怪,一到了台上,所有的紧张顿时抛之脑后,台下的观众不在了,台后的工作人员也不在了,她仿佛真变成了千百年前那个可怜的弃妇刘兰芝,正遭受着婆婆非人的挑剔。
……
演出是成功的,至少从观众给予的掌声中可以听出一二来,谢幕时,郝好在她旁边站着,郝好的另一边是宿泊原。
麦甜有些搞晕了头,由于站着很紧,手指不经意就碰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她没有多想,还以为是郝好的手,紧紧握住,此刻在台上她无法表明自己喜悦的心情,只能以手传情——她紧紧握住那只手,还轻轻晃了晃。
几秒之后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只手,为什么比自己印象里郝好的手大了那么多,手掌中的肌肤也硬了不少……
那感觉,分明就不是一只女生的手!
麦甜一惊,忙扭头看去,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郝好被稍微挤出了人群,站在自己旁边的那个人,不是宿泊有又是谁!他也正看着自己,见自己转头,微微挑了挑眉。
天哪!麦甜心中惊叫一声,大脑一片空白,总算还记得要及时甩开那只手,生无可恋地闭上眼睛。
好在此时幕已缓缓闭上,几乎没人注意到她的异常。
说是几乎,那是因为还是有人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恰好,也是当事人之一。
宿泊原保持着头部的姿势不变,眼睛却不住往下看,见麦甜一副做贼心虚生无可恋的样子,嘴角不由浮现一抹笑意,手掌不禁弯了弯,像是想抓住什么。
之后的庆功宴,麦甜一直都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里,也不敢把牵错人的事跟任何人说,有好几次看都没看就拿起还在冒着热气的烤肉串要往嘴里送,吓得坐在她旁边的郝好忙夺下她手中的肉串,道:“烫!吹一吹再吃。”
众人见了都是会心一笑,导演笑得尤其开怀:“麦甜该不会是紧张傻了吧?这都演完了,心情还没平静下来啊?”
麦甜的确是紧张,却不是别人理解的那种紧张。在场只有一个人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却什么话一没说,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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