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说完,司瑾疾步朝他走去,强横的抓住他的脖子将人摁到墙上,癫狂又阴鸷。
“死!都去死!”
酒店经理被掐着脖子拼命挣扎,一脚踢在她□□,呼吸彻底被攥住,脸颊涨的通红,逐渐失去扬起:“啊……救……救命……”
那声音微弱得像蚊子似的。
看着生命的流逝,司瑾唇角甚至露出欣赏。
就在酒店经理即将失去意识时,外面响起蹬蹬蹬的脚步声,四个保镖冲进来一把将司瑾扯开,反手将癫狂的她制住,另外两个保镖对酒店经理施救。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司瑾眼睛赤红。
保镖们未动分毫。
几分钟后。
司瑾暴躁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转头望见缓缓恢复意识脸色苍白的酒店经理,闭了闭眼回忆起方才狂躁起来似乎差点将陌生人给杀了,额头不禁冒着细细密密的汗。
两个保镖送走安抚好的酒店经理后,冲司瑾恭恭敬敬道:“小姐,先生要您马上回司家。”
他们都是司宴派遣来保护她的,但目前来看,与其说是保护她,不如说是保护陌生人。
“嗯。”司瑾颔首。
现在确实不是在这里逗留的时刻,司宴说得对,她应该先把最根本的海悦集团恢复往日的辉煌。
不得不说,要不是她被谢檬步步紧逼送上法庭,司宴要撇清关系彻底放弃她,顺手便调查了她。
不然她这辈子都不知道,原来母亲竟是司宴的妻子,因为受不了司宴的家暴而出逃,而她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子,海悦集团既定的继承人。
一个omega而已,没有了她还能找千千万万个。
*
抵死缠绵的结果就是:傅寒见不太下得来床。
他昏昏沉沉醒来没瞧见alpha,被窝还残存着浅淡的温度,应该是离开不久的样子。
他四肢像被碾压过似的,身子干干爽爽,但身后被抹上了些许黏腻的药膏,应该是alpha做的。可上次还能下床穿衣服,这回下床都是奢望了,他摸了摸后颈贴上的创可贴,脸颊烧得厉害,暗暗懊恼昨晚不该跟alpha胡来道:“现在……怎么办啊?”
卧室外响起熟悉的脚步声,他这会儿羞赧起来扯过被子将身子给裹得严严实实。
alpha推门进来就望见他噘着嘴幽幽怨怨看她,神清气爽走过去吻了下他的脸颊问:“不再睡会儿?”
傅寒见被亲得缩了缩脖子,皱着鼻子懊悔道:“我、我下不来床了。”
“啊?”谢檬有点懵,暗想昨晚完全标记兴奋过了头,当真一逞□□,担忧道:“真下不来啦?”
今早她瞧着状况不对,就去附近买药膏给omega用了。可没想到,情况这么严重。
傅寒见揪着被子,有点恼alpha,也有点恼自己,重重点头:“嗯。”
“那我帮你请假,帮你穿衣服,喂你吃东西。”谢檬起身在衣柜里找了套宽松的短衣短裤,正欲给omega穿上时,就遭omega激烈反对。
“不要,我要卫衣和长裤。”傅寒见身上到处是草莓印,哪儿敢随便穿短衣短裤,恨不得把自己包起来不被人发现才好。
谢檬倒没多想,在衣柜里拿了宽松的卫衣和休闲裤。
“你转过去!你转过去啊!”傅寒见拿到衣服催促着alpha转身,耳根都烧红了。
谢檬耸了耸肩,不知道omega害羞什么,又不禁觉得好笑。
昨晚耳鬓厮磨时,倒不觉得害臊了?
傅寒见把卫衣套好,裤子就穿得磨磨蹭蹭,穿了两分钟没穿好。
谢檬等了好些时候,听后面穿衣服穿得困难,索性转身帮忙,入眼就见omega笨拙的扯着裤子,一见她转身被吓了一跳,忙催促着她转过去。
“帮你。”谢檬坐在床边,伸手直接将他提到双腿上,将休闲裤给穿好。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得傅寒见脸颊潮热窜上,目光躲躲闪闪不知道说什么。
穿好衣服后,谢檬直接将omega横抱进洗手间,搁置在大理石洗手台上。
洗脸、刷牙、梳头等,一一帮他洗漱完毕。
傅寒见起初还躲避,到后面稍稍适应些便晃着双腿笑着看她。
“又开心了?”谢檬给他梳完头发,又揉了揉笑着问。
傅寒见双手撑在大理石上,福至心灵说:“跟你在一起,每天都很开心啊。”
谢檬难得听他说一句情话,唇角微微上翘,抱着人朝餐桌走,一边走一边道:“你开心,我每天也很开心。”
早餐一如既往是蔬菜沙拉,不过谢檬还叫了包子、豆浆等。
谢檬落座,将omega搂在怀里,拿叉子叉了一块花椰菜给他。
omega低头咬了口,皱着鼻子嚼了嚼,味蕾排斥感减低了些许,不过还是很不喜欢就是了。
“咚咚咚。”
屋门被敲响了。
谢檬淡淡道:“进来。”
门露出一条缝,晋修从外面进来,入眼就瞧见alpha搂着omega甜腻喂食的情形,满屋子残留着雪山味和清酒味混合的味道,昭示着alpha彻底将omega给标记了。
这让他喉结滚动了下,狗粮砸得他猝不及防。
铺天盖地的糖洒下来,他以为他已经千锤百炼出深山,哪儿知道深山都是甜的。
傅寒见一瞧外人,推了推alpha欲从她身上下来,蚊子般道:“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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