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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连两日的激烈操干让应娃不太吃得消,尤其昨天是两腿颤抖着下山,肌肉酸痛得难受。
男友也说最近踢球踢多了,想放鬆一下,便提议去找阿康按摩,刚好他客人临时取消预约,可以让他们插队。
那按摩店面不大,是和人合租的,只放得下两张床,中间有帘子分割成两个小空间。
一般来说阿康只会用一张床,另一张是他的搭檔用的,不过搭檔今天没有客人,就让两人都躺下,给男友按摩这段时间她可以小睡一下,不用坐着干等。
待阿康叫醒她时用着气音,说:「他睡着了,我们声音小一点。」然后问:「你是想要那种运动员的拉筋放鬆肌肉按摩,还是精油按摩?」
「你连精油按摩那些都会吗?」应娃以为他只做运动按摩。
「赚钱嘛,运动员又不多,客源太少,甚么都学了些。」
应娃想了想,虽然肌肉酸痛,但不至于运动员的运动量,应该精油按摩就足够。
他递来一套白色短背心和短裤,让她先换上。
不知道是奶子太大还是故意设计,她穿上后奶子撑得快要被压扁,加上布料有点劣质,又薄又粗糙,磨得乳头好痒,还特别透,奶头颜色都看得到。
阿康看到后眼前一亮,说了句:「果然很适合你。」让应娃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他让应娃面朝下躺着,拿起一旁的精油,毫不吝啬地倒在她背上,有点冰凉,但很快他宽厚的手就贴上涂开,火热的掌心在她皮肤上按来按去,淫荡如应娃自然是马上湿了,只是男友就躺在隔壁,她想勾引也不敢呀。
不得不说,阿康确实是专业的,肩膀被他按后果然放鬆了不少,而且感觉暖暖的,热热的﹐应该是血液循环变好了。
只是每一次按到背部两侧时,他似是故意往下探一探,揉揉她旁边漏出来的乳肉,而且越来越下,有好几次她感觉他好像已摸到乳晕,不禁闷哼出来。
这样一撩一撩实在太煎熬了,骚穴的水肯定渗了出来,小短裤变透明了吧?
恰好此时阿康开始按摩大腿,应娃一边祈祷他不要发现自己私处湿了,一边又期待他看见,有种隐密的刺激,想到和男友一帘之隔,就更是兴奋了,忍不住微微打开双腿,让小穴尽量露出来。
不知道阿康有没有看见,但他在按摩大腿时越来越贴近大腿根部,把小短裤都推了上去,近得都要摸到肉缝了,肯定已经摸了一手淫水,还装不知地把那些淫液当精油在抹。
然而每次都一扫而过,不停留也不按压,骚穴那里越来越痒,好想来根手指甚么都好,于是故意小声却放浪地嗯嗯哼哼起来,可他没听见似的,还是那样不上不下地吊着。
忽然阿康托着她的盆骨向上抬,低声说:「膝盖先跪着,腰向下压。」按照他的指示做好后,应娃就发现自己摆出了母狗撅屁股的姿势,一动奶头就扫着床单,整个湿掉的小穴一定都被看见了。
阿康却把她的屁股晾在那裏,好像真的只是为了更方便按摩大腿前面的肌肉,明明这里又狭窄﹐空气又不流通,她都可以闻到淡淡骚水的味道,阿康不可能没发现。
难不成他又是个正人君子?
不料这个猜想在下一秒就被打脸:「我发现你大腿根这里特别僵硬,是不是经常维持腿张开的姿势?」一边说一边揉着大腿内侧,然后拇指沿着腿根一下,一下,一下按到小穴阴唇上顿着,打圈按压。
「我??那是因为常常~做一字~马~」应娃的声音随着他的按压忽高忽低,此时她还不忘男友在旁,断不可太大声。
「哦?那以后紧记不要维持一字马太久,我给你用独家手法把这里肌肉按鬆。」隔着那近乎无物的短裤揉穴,可以感觉那手指特别热,烫得淫水喷着出来,但他只隔着裤揉穴口,甚么进一步动作都没有。
应娃忍不住开口挑衅:「这独家手法好像不太够呀,戳不到点。」
「你说甚么点?这个点吗?」即使隔着布料亦精准地用两指夹着勃起的阴蒂往外拉,道:「这可不叫点,这叫阴蒂。」
「嗯啊~」被他这样一夹一拉,应娃自是呻吟出来,却又道:「才不是这个呢~」
「难不成在里头?」阿康把她的短裤向下一扯,就用中指插入去向下挖了挖,嘴上还问:「这里?」又向上一挖「还是这里?」
「好舒服??手指好热~深一点啊哈~」那手指灼热得跟肉棒一样,烫得肉壁都感觉要化了,不断啜吮着。
「找不到你说的那一个点,要不你自己来吧。」说罢手指就定在那裏,一动不动,也不挖也不搅。
应娃只好自力更生,自己前后摇动,用他的手指操穴,不时挺腰扭腰,让那手指在里头打圈搅动:「嗯啊啊~手指操得好舒服~小穴都要热融了~」
突然听到帘的另一头传来在床上转身的声音,还有些熟悉的窸窸窣窣声,她吓得一缩,不敢再叫,难不成是自己太得意忘形,把男友吵醒了?
怕男友真的醒了,她不敢
', ' ')('再放肆,想着还是趴回床上躺下,但阿康却就在此时用舌尖就怼进骚穴里,那舌头比手指温度更高,淫水流得更快了。
她咬着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叫出来,但屁股自动往阿康的舌头撞去。
叫是不敢叫出来,但呼吸是骗不了人的「呃??呼~嗯!哈~」起伏不稳的喘息显然透露了她不正常的状态。
不知道是不是按摩师天赋,他的体温好像比其他人都要热一些,手指如是,舌头如是,让她有点好奇肉棒是不是一样炽热。
阿康舌头肌肉甚是灵活,在肉缝里各种的拨、弹、挑、压、啜,爽得她小穴一震,就要高潮。
舌头忽然抽离,硬生生斩断了她高潮的路,她怔了怔,回头望去。
阿康竟装作一副甚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把她翻过来,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那里已经按好了,现在我给你按前面吧。」
见他这副样子,吓得应娃四处张望,以为男友看到了,却见帘子还是原状,四下无人,才舒了一口气。
放鬆下来又感觉小穴痒到不行,想伸手继续接力,爽回来。
不料阿康捉住她的两手,说:「现在按一下手臂。」力气又比不过,只得夹紧骚穴,大腿和屁股左右磨擦,想借此止痒。
「你不能这样~我差一点儿~」应娃磨得都要哭了,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奶子上按说:「要不按按奶子也好~」
「要是想深度按摩,得用上特製的按摩棒。」阿康加重了「深度」二字,拉下裤子,炙热的大肉棒就弹了出来,还在应娃眼前摇了摇,霎时晃了眼。
他爬上床,骑在她的腰间,把鸡巴夹在她奶子中,往里头滴了些精油,握着两个浑圆大奶裹着肉棒就前后挺身,还说:「女性胸部容易下垂,需要定期按摩。」拇指便按着乳粒打圈搓弄。
乳肉紧紧地包着肉棒,不时还会顶到她的下巴,她索性张嘴迎接来犯的肉棒,不时舔一口,吸一口,除了偶尔响起一两声水声,还有隐约传来些窸窣声。
她忽然决定不再隐忍,大声浪叫出来:「肉棒好热~~骚穴好想要??快插进来呀~」
阿康被她吓到,一巴掌拍在她白滑的奶子上,说:「小心把你男友吵醒了!」
「不怕~他不会醒的~其实他睡觉很熟的,你就算把我的骚穴插烂了他都不会知道~」应娃主动捧着奶子帮着他撸动,又说:「要是发现了也没办法~谁叫我就这样骚,天天离了大肉棒就活不了~」
突然放胆发骚的应娃让阿康按捺不住,不再继续那些角色扮演对白,向后退了几步,就把龟头抵在她那兴奋得不断往外冒水的花穴,好像可以感觉到面前就是鸡巴,不断吮着那火烫的龟头。
「好烫~快操我~!用力操我!」小腰扭动着去磨,磨得那上面全是亮晶晶的液体。
阿康慢慢向前顶入,阴道软滑的肉明明紧紧地吸着他,却非常顺畅地可以一到底,被插入后她更是亢奋,小穴不断一缩一缩,一脸欢愉地呻吟:「操??操进来了~就是这样!好喜欢大肉棒呀~!」
被这样一刺激,阿康也不客气了,全力狂肏,肏得她奶子上下摇个不停,湿漉漉的下体相撞时「啪啪啪」地响个不停,应娃主动夹着他的腰,配合他的律动:「好??好猛??好大??要坏了~不要停啊啊啊啊!好爽呀呀呀!」
好像被触发了甚么开关一样,她身边的敏感度直直上升,放了开来地晃着屁股,不断浪叫,叫得就似想干脆把旁边的男友叫醒般:「就是这样!干死小骚货~啊啊唔哈呀~啊啊?啊??啊嗯~哈??」
终于被顶上高峰,连同前面被阻断的高潮一起快感爆发,连续震了十多秒才停下,被这样的名器夹着抽搐,阿康自然是受不了的,又是一巴打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说:「妈的真他妈淫荡!吸得这么紧!」
「我才??才不是淫荡~只是特别喜欢大鸡巴~」
阿康让应娃翻过身去,捏着她的臀肉,在上头抹了些精油,说:「这么淫荡,屁眼肯定早就被人玩过了吧?」
「嗯~全都被玩过~骚货全身上下的洞都被插满过~只要是大肉棒都可以随便插~~」应娃如示范般把手指插入后穴,熟练地抽插扩张,另一手揉着自己乳头:「嗯??肉棒要来插屁眼了~好兴奋~好久没有被玩屁眼了~」
扩张好后拔出手指,那洞还未闭合,一缩一张的。
阿康早在鸡巴上涂了些油,一顶一顶地滑了进去,??即被狭窄的肠壁紧裹:「啊~真他妈紧!这么骚又窄!真是个天生骚货!」说罢揽着雪臀就用力狂干。
「插进来了~啊?啊??啊??爽死了??太快了??好快??唔??骚屁眼??好爽??」应娃像隻发情的母狗,被干得秀髮凌乱,刚才被射进去的精液混着淫液都浸湿了床单,每插一下,发出啪一声的同时也要溅出几点水花。
那场面要多淫荡有多淫荡,阿康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放浪的骚货,干了个好不痛快,不用管甚么前戏技巧般,一股劲的无脑乱插她都可以摇着屁股承受,忍不
', ' ')('住啪啪地打着大屁股,一边说:「骚逼!骚屁眼!全身都下都骚得不行!」
「啊??啊哈??对??就是骚??操?操死这个骚货??要去了??好深啊啊啊啊!」高潮来得又猛又快,爽得她两眼反白,浑身僵直着,不断痉挛,彷佛真的被玩坏了。
阿康被吸了个措手不发,闷哼一声,同时缴枪。
草草收拾好,应娃换回原来的衣服,拉开帘子,轻轻拍醒了沉睡的他。
作者的话:
写这章时我一直想到日式麵包王(aka烘焙王)里的太阳之手,笑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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