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不得不为维尼赞一下。此时此刻我和她都没穿衣服,与其是我这个肌肉狰狞的男性去追宫彩彩,不如让同为女性的维尼去追。
如果换成是我从后面把宫彩彩扑倒,估计宫彩彩能活活吓死,那就真的会出现柯南和金田一最爱的海岛杀人事件。
为了向维尼的果决表示敬意,我扭过头去,没有趁机看她的裸臀和裸背,虽然我不小心看到的那一眼已经印在我的脑海里了。
“我可不能让你去跟小芹告状!”维尼说,“小芹已经误会过我一次了,我这个做闺蜜的不能总让人误会!”
宫彩彩被维尼压在沙子上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带着哭腔回答:“我、我为什么要去向小芹告状?叶麟同学做出这种事来,被蒙在鼓里的班长才可怜呢!”
因为曾经目击过我和班长接吻,所以宫彩彩一直认为我和班长才是一对。
“总之不许你把看到的事情乱说!”维尼见宫彩彩没有要逃跑的意思,便顺手拿起了我脱在沙滩上的泳裤,自己穿了上去。
喂!你自己的泳裤被奥巴马叼走了(可能是去和某人交换食物),我能理解你急需衣物遮羞的迫切心情,但是最好不要穿男人的贴身泳裤啊!你要是因为这种行为意外怀孕,我可不负责任的!
把我的泳裤和她自己的泳装上衣穿好之后,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的维尼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单足踏在宫彩彩被白纱裙包裹住的屁股上,命令说:“回去以后不准把自己见到的事情随便告诉别人!我和叶麟是清白的!我维尼大帝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不可能这么偷偷摸摸!”
“也就是说让我说谎吗?”不知为何,今天的宫彩彩显得特别倔强,她眼角含泪地说,“可怜的班长居然什么也不知道……”
“别随便脑补好不好!”维尼气哼哼地在宫彩彩的屁股上碾了又碾,“我和叶麟光着身子碰在一起纯属事故!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
维尼从头到尾把事情经过说了一番,宫彩彩仍然有些半信半疑。
“做日光浴?叶麟同学这样做我倒不奇怪(说不定宫彩彩已经认为我有暴露癖了),可你是女孩子,为什么要在沙滩上脱的一件衣服也不剩?”
维尼挠挠被海风吹乱的头发,大概也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欠缺考虑。
“没办法,我身上晒过和没晒过的皮肤颜色不一样,洗澡以后对着镜子看,总觉得自己像斑马诶!在太平洋孤岛上晒太阳,总比在自家阳台上晒太阳要正常吧!”
如果指的是脱光衣服晒太阳的话,的确是前者比较正常。
由于维尼平日里就会做很多脱线秀逗的事,宫彩彩渐渐接受了她的解释。
“原来只是误会吗?你们没有做对不起班长的事,真是太好了……”
宫彩彩刚刚感到安心,冷不防维尼却说:“彩彩,你把内裤脱下来!”
“为、为什么啊!?”宫彩彩大惊,她像一条被拖上岸的鱼一样在沙滩上颤抖起来,双手拼命向后护住自己那套适合热带气候的白纱裙。
“还问为什么?”维尼坏笑道,“当然是为了保证你能守口如瓶,要把你也拖下水啦!叶麟对我做过的事,现在也对你做一遍吧!”
就在宫彩彩恐惧的即将石化的时候,维尼“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骗你的!就算我真的和叶麟有奸情,我也绝对不会做他的帮凶的!我让你脱内裤是想借你的内裤来穿啊!我总不能回到基地以后还穿着叶麟的内裤吧?”
宫彩彩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仍然泡在海水中的我,我尽量保持下半身在海面以下,以免宫彩彩被狰狞海蛇之类的生物给吓到。
乍听上去虽然很离谱,但维尼的要求其实合情合理,如果维尼穿着我的泳裤出现在其他人面前,那么绝对会引起其他人(尤其是小芹)的猜疑。
宫彩彩明白维尼的难处,但是她自己也很为难。
“如果把内裤脱给你的话,我自己就没有内裤穿了啊!”
维尼“切”了一声,“你身上的裙子这么长,穿不穿内裤有什么分别?只要支持到回基地不就可以换新内裤了吗?”
宫彩彩仍然接受不了,“可是只穿裙子不穿内裤这种事,我、我……”
“犹豫什么啊!”维尼不耐烦了,“裙下真空怎么了?这种事我初中的时候就在大街上做过,你不信可以去问叶麟……”
话说到一半维尼不说了,可能是觉得这样会让宫彩彩产生新的误会。
我觉得宫彩彩蛮可怜的,就在海水中提议道:“不如这样吧,维尼你把泳裤脱下来还给我,我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基地,跟大家说你的泳裤被海浪冲走了,拿一条新泳裤回来给你——在这之前你泡在海水里怎么样?”
“不行!”维尼立刻拒绝道,“这样不是仍然暴露出我和你有奸情……不是,是我的泳裤被冲走前后是你跟我在一起吗?而且我光着屁股在这里等,万一再有其他人过来呢?”
好嘛,现在开始担心起来了,早知如此,你就不要胆大包天的在这里进行日光浴啊!
在维尼的连续催促下,宫彩彩没办法,只好躲在两块岩石中间把内裤脱了下来,维尼为了换上宫彩彩的内裤,也把我的泳裤脱了下来。
也就是说,目前在我的视线无法穿透的地方,两个妙龄女孩正处于下半身真空的状态,而身在不远处的我更是一丝不挂。如果没有理智这根弦在我脑袋里绷着,恐怕我就要在邪念的驱使下冲过去辣手摧花了。
不过下巴还是很疼,维尼刚才的那一记上勾拳很有力道。纯粹以理论的角度,假设一座荒岛上只有我和维尼两个人,如果我不取得维尼的同意就要对她用强的话,估计至少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最终得手(如果我没有因为疏忽而被反杀的话)。
七、八分钟以后,维尼把我的泳裤抛了过来,我接住穿好,才发现维尼两腿之间已经穿上了宫彩彩的内裤,样式偏幼稚,上面有小兔子的卡通图案。
显然维尼觉得这条内裤穿上去不算很舒服,一来是材质过于轻薄了,二来是尺寸小了一号,她由于经常运动而充满肉感的臀部因而有一种受到禁锢、恨不得要即刻冲破束缚的色色感觉。
“看什么看?再看我揍你啊!”维尼抬脚向我扬过来一大片沙子,险些迷到我的眼睛。
相比于大大方方内裤外穿的维尼,从岩石后面走出来的宫彩彩却变得几乎不会移动步子了,虽然她的白纱裙长度超过膝盖,绝对没有走光的危险,但她还是羞得满脸通红,如同自己在做全世界最下流的事。
“别紧张,”维尼告诉她,“在人生当中有很多这种需要打肿脸充胖子的时刻!比如老师要抽查作业时,你明明没写作业却要装出写了作业的样子;老师课堂提问时,你明明不会黑板上的那道题却要装作自己很会的样子;而裙子底下没穿内裤却要装作自己穿了内裤,这更是身为女性的必修课啊!”
“真的、真的吗?”思维已经混乱的宫彩彩捉住维尼的手腕,似乎没有维尼搀扶自己已经不会走路了。
我本来要上岸和她们两个一起走,但是维尼说那样容易令别人起疑,让我留在海滩这里,至少等五分钟以后再回去。
于是我便目送着两个女孩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远方——维尼穿着宫彩彩的小可爱,而宫彩彩的白纱裙在强烈的日光下略微显出半透明,让我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些曲线和颜色。
回到灯塔基地以后,维尼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奥巴马揍了一顿,看到奥巴马嘴里叼着的还没来得及出手的泳裤,大家不用问也了解了奥巴马挨揍的原因。
“别打了,”大喇叭劝道,“有这个时间你还是赶快把泳裤穿上吧!你看你,身上的这条内裤这么窄……”
不知情的大喇叭还以为维尼在泳裤里面还穿了一条自己的内裤。
“我、我的内裤被这么多人看见了……我已经变成坏孩子了……”
宫彩彩双手捂脸,脸部的肌肤已经红得发烫,尽管是穿在别人身上,但那毕竟是属于自己的贴身衣物。